晨曦,雲南老師真的死了是不是?你為什麼讓我把這個撬開,你知道什麼?那天晚上你不讓我出去,又發生了什麼?”
別看鄭晴膀大腰圓的,比男生都高大,但是心思還真是細膩。
可是這件事情我能讓鄭晴幫的忙也僅限如此,搖了搖頭說沒什麼,鄭晴自然是不信,只是拿我也沒什麼辦法,而後我用口袋裡的衛生紙,將白色的骨頭和暗紅色的結晶裹起來放進了口袋裡,隨後二人從廁所裡退了出來,回到宿舍才睡了個安慰覺。
第二天早晨就受到季珊的荼毒。
“起床了,吃飯去,餓死了,晴姐,小曦,趕快醒醒。”季珊大聲喊著,隨後唱了起來,“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艹!”我猛地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看著洗白白擦著香香的季珊,“你大爺的,你就是個豬。”
“你才是豬。”季珊樂悠悠的抹著臉,以為我在和她開玩笑。
“呼~”鄭晴在對面床上也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床跟著吱呀的響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聲音有些喑啞,“晚上被殺了都醒不了的主兒,不是豬是什麼?”
季珊停下手上的動作,哀怨的看著我們倆:“你倆昨天叫我了?”
我和晴姐相視一笑,沒有回答這麼沒水平的問題,但是季珊卻從此有了個外號:季豬!
無論她最後多麼想漂白。
我們只送她四個字:無濟於事!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今天早晨起來,我們還是乖乖洗漱,去吃了早餐,吃飯的時候旁邊桌子上正是我們這一屆的同學,本來我們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卻被她們的話題成功吸引了過去。
“我就說嘛,怪不得就讓我們簡單的保密,你們的考驗沒來嗎?”一個女孩說。
旁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