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五千多也是錢了。敗家。”我不由得感嘆。
誰知道晴姐卻說:“我爸給我準備了一萬,他在給我榔頭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傾家蕩產的準備,後來我問我爸,如果當時真的傾家蕩產,或者我進了監獄怎麼辦?你們猜我爸說什麼?”
“我估計你爸不怕傾家蕩產,不怕你進監獄。就怕你一輩子受人欺負。”我從晴姐的言語中聽到了一個父親的決心。
晴姐驚訝的看想我:“還真讓你說對了,不過我爸還說,人都是貪婪的,尤其是落後的村子裡的人,貧窮困擾了他們太久,讓他們在錢和把我送進監獄拿不到一分錢來選,他們會選擇錢,後來也挺戲劇化的,大家一開始都怕了我,後來私底下給我起名字叫榔頭女,可能是後來覺得我人真的不錯,又玩在了一起,過了幾年,我爸在村外郊區租了一塊地,建了木頭廠房,僱傭的村子裡的人打工,這幾年越發展越大,如今關係也從不協調到協調,又過渡到了巴結。”
晴姐難得沒哈哈,嘆了口氣:“我爸說,這個世界上最難的就是找到真心朋友,要有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品行,說白了,就是她不是圖你什麼和你交朋友的,純屬互相吸引,不過你們兩個到目前為止都不錯,不要讓我失望啊。”
面對晴姐的情真意切,我和季珊對視一眼,嘿嘿一笑。
晚上吃完飯,快睡覺的時候接到了通知,說如今還剩下十二個人,考核的第一關透過了。
季珊聽到這個訊息震驚了:“不可能啊,這不科學,我爸沒說淘汰這麼多人,難道那個人說的都是真的,只招三個人?暈死,這風聲從哪裡透出來的啊,為什麼我爸沒告訴我?”
“急什麼。”晴姐悠哉的翹著腿,“也許是學校放出風聲來的,為了就是讓我們互相殘殺唄,十二個人,嘖嘖,如果不靠這種窩裡橫,什麼時候是個頭?不過咱這是上大學嗎?說選上的包分配工作,什麼檔案管理,咱不會保管的是國家機密吧?”
鄭晴的話擊中我心裡的疑惑,不由得一怔,蝶曾經說過讓我接觸到內部的時候拿一份檔案給她,我當時還想一個學校的檔案也能換虎叔一條命嗎?現在想來,肯定不是學校的檔案,想到這裡,心裡有些混亂。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間,電話突然響了,我看了一眼是我自己定的八點的鬧鐘,佯裝接了電話,編了幾句別人找我出去,而我又推辭不了的話才掛了電話,隨後走到櫃子邊上自然的拿出行李。
季珊好奇問我拿行李做什麼去,我訕笑:“裡面有重要的東西,有人找我要,這樣不太明顯。”
“又是虎叔的任務啊?”季珊一臉怏怏無趣。
“可不是,別亂打聽,我今天估計趕不回來了,別給我留門。”說完鎮定的走了出去,直到出了學校門才長舒了一口氣,在校門口打了車:“去c區公路上那個小區。”
“那個小區不是沒多少人住了?”司機師傅開口就能聽出來是東北人,一股子衝勁兒,“我看你這丫頭也是膽子大,那兒不是因為總出事兒才沒人住的?”
“我就是去那兒收拾收拾,師傅您一會能不能在小區門口等等我,我不會進去太久。”我商量著,師傅眼看著不情願,我笑著,“東北老鄉,幫個忙,那塊也不好打車,你是司機應該知道啊。”
一聽東北老鄉,師傅眼珠子立了起來,一問起來才知道他是黑龍江的,師傅面帶笑容:“既然是老鄉那就沒問題,那噶卻是不好打車,其實我以前去過那噶,路邊有個算命的瞎子,算的不錯,不過一天只算一卦,一開始人們都去排隊,後來乾脆也不排了,早早的五點就去,一個也排不上,一兩天行,時間長了誰堅持的住?不過說來也奇怪,那老先生突然就消失了。”冬廣爪弟。
“眼眶裡沒有眼珠子的老先生嗎?”我想起給我批命的老先生,如今看來真是準,那句話我還能清晰的揹著:明珠蒙塵,翻入陰司,覆入浮沉。如今中了陰司,也只懂了第二句的後面陰司兩個字,其他的一概不明。
司機師傅點了點頭,眼看著將車聽到了小區門口,開啟車門:“你去吧,我不進去了,還是有點慫,在外面抽抽菸等你。”
我笑著說好,但是得到司機師傅確認是那個灰袍老先生,心裡還是失落了,怎麼會失蹤呢?
拿著行李朝著七號小二樓走去,來的時候沒堵車比較順,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十點,門口虛掩著,上次我故意留下的,輕輕將門推開,進去之前還有些燥熱,進去之後渾身被陰風包圍著。
我開啟準備好的手電筒,四處照了照,隨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