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認識其他人,比如老葛的朋友,親人。
我嘆了口氣:“其實我也在查,當時老葛下葬的時候是他的幾個朋友幫忙安排的,當時我才七歲,那些人有沒有義務養著我,只是給了我一些錢,後來我叔叔就來接我,說是要養我,我就去了長春一去十一年,最近才回來,怡靜園那次是我第一次去看老葛,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猶豫的頓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現在交電費水費,都是需要卡的,當年我走的時候老葛的屋子沒鎖著,還有交水費電費,那個時候都是上門催的,只是我這次回去,才發現水錶電錶都變成了卡的,這是誰換的,如果說是老葛的朋友,那麼我問題,如果是你朋友死了,他有個養女也被人領走了,那麼你還會每個月定時的繳費嗎?”
‘不會。“姜潮回答的很堅定,“是很可疑。”
我點頭:“其實現在的線索,不如從怡靜園等級的賓客裡找,看看錄影,怡靜園裡的人說老葛的公墓每年都會有人去祭拜,找找那個人吧,至於老葛的朋友,之前我都是透過老葛的電話撥打出去的,如今老葛人沒了電話也登出了。”冬雜向劃。
“還真沒有,電話也在用。”姜潮的話激得我背後直冒冷汗。
我蹭的一下站起來:“怎麼可能!”
姜潮確認再三,說這個調查是警局裡別的同事在做的,當時告訴他的時候他也很震驚,之所以會去調查是因為北京的房子十一年沒斷水沒斷電,一切都好像老葛活著一般,沒想到一打電話竟然通了,只是沒人接。
我雙腿有些哆嗦,努力的回憶著當時的場景,當時在殯儀館,我們和遺體告別,然後老葛就被拉進後面去火化,再出來的時候就成了一團骨灰,隨後我跟著他的朋友去了公墓葬老葛,這途中我只看到過閉眼的老葛,還有燒成灰的樣子,中途火化的場景我沒看見,甚至沒看到老葛被推進火化爐中的樣子,難道老葛真的還活著?想著眉頭越皺越緊,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不會的,老葛如果活著絕對不會拋棄我不管。
想罷心裡放鬆了些:“那你們就給那個電話一直打電話,你們警方不是與什麼通話就能定位的嗎?”
姜潮點頭:“如今也只能這麼辦了,不過定位得是電話通了才行,現在首要的還是找去祭拜的人,或者交電費水費的人,只是我怕我時間不多了。”
“隨緣。”我彎腰從行李箱中拿出黃色的紙,用打火機燒了放在地上,頓時屋子裡明火紛揚,將姜潮的臉照亮,帥氣的側臉異常專心的看著火勢,我輕咳一聲,“你下去把那四個黃包拿來,這是紅紙,將紅紙裹在手上,帶著個龜殼子。”
說著將四張紅紙裹在姜潮的兩隻手上,拎起一個烏龜殼子放在他的褲子口袋,抬眼看他卻見他愣愣的看著我,我好奇:“害怕了?”
“咳。”姜潮收回眼神,有些不自然,“不……不害怕。”
“不害怕還不快去?”我不明所以催促他,此時黃紙一張一張的加火勢越來越高,卻不見擴寬,“快點,來不及了。”
聞言姜潮一陣小碎步跑下樓,等了五分鐘左右才聽到上樓的腳步聲,不似方才下去的快速,有些沉慢,抱著四個黃包走到我面前,手上的紅紙已經不見了。
我皺了下眉頭問一邊問他紅紙怎麼會丟,一邊抓著紅紙隔著手想將黃色包裹拿起來想要放在火裡燒,卻發現怎麼都拿不過來,我皺著眉頭看向姜潮,卻見姜潮一臉陰沉,冷冷的瞪著我,我心裡咯噔一下,手中的力道更是不放鬆了,姜潮這樣子絕對是被鬼附身了,這傢伙,怎麼就把紅紙弄丟了呢,一邊罵姜潮,一邊用力的拽著,突然刻刀劇烈的震動起來,我眼睛發亮,大喝:“天有道,地有常,鬼怪無常,速速逼退!”
‘姜潮’一抖,手中鬆動,我立時將四個黃色包裹奪過來放在火堆裡,大火陡然放大,屋子裡的陰氣慢慢消沉,姜潮陰狠的看了我一眼,隨後眼神慢慢失去焦距倒了下去,我走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長舒一口大氣,隨後將其放躺在地上,走到火堆邊,看著火堆慢慢稍微灰燼,隨後將眼前的陣法全部踢亂,重新擺放。
最外層依舊是八卦陣,裡面卻擺了引鬼陣,也稱天干陣,簡單的用天干陣穿插在其中,分別在八卦陣的八個角落又擺了八卦陣,有些天干八卦連環陣的味道,做完這一切,我站在旁邊,負手而立。
不多時就見陣法中出現了一個身影,骨瘦如柴,穿著白色的裙子,裙角一片血紅,手骨幹枯,我可以很肯定第一次來摸我的就是她,她此時怔怔的看著我,眼神裡帶著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