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線索,哪一個才是。
老葛豁說:“他說婚禮前夕晚上才被告知當頭車司機,那個人立刻就找上了門。”
我愣住:“難道這個人是蔣富貴身邊的人?”
老葛讚許的看著我:“還有可能是安排這場婚禮的人。”
說著老葛拿起電話打了出去:“蔣富貴,我問你,當初你安排張偉當頭車司機誰知道?”
老葛故意按了擴音,蔣富貴的聲音清晰的傳來:“這件事沒那麼重要吧,我妹妹的婚禮不是我辦的,當時找的是一家婚慶,不過這婚慶也不是我們找的,是男方找的,我只是嫌棄那邊的車沒有上檔次的,所以提供了頭車。”
不一會蔣富貴又補充了一句:“你知道的,老陳是重區的人,很低調,我又怕給親家惹麻煩,所以只換了頭車,這件事情老陳是知道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穿鞋下床趴在老葛床邊對著電話:“你是說我爺爺知道這件事情?那你知道這家婚慶公司是哪一家嗎?”
“這個嘛。”蔣富貴沉吟,“忘了。”
老葛露出失望的神色,和蔣富貴寒暄幾句掛了電話:“有線索總比沒有線索好的,不過這個線索恐怕要等了,等我們回了T市,我開始著手調查四年前你爸爸結婚的事情,有必要的情況下還得去重區一趟。”
“你不用去,我自己去。”老葛補充了一句。
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晨我們打車回了石家莊又飛回T市,回到家吃完晚飯略感疲憊,臨睡前老葛說明天要處理一個生意,讓我在家裡別出去。
我應聲,回到臥室舒服的躺在床上,將口袋裡的刻刀重新帶在脖子上,換了一身衣服,只是我不放心,將那貼在衣服上的符籙放在床上才安心的睡著,第二天竟然一覺睡到自然醒,舒坦極了。
出了臥室看到桌子上放著早餐和一張字條才知道老葛走了:丫頭,我出去做生意了,你衣服上的符籙可以摘下來了,昨天沾了水失效了,記得吃早餐。
我無奈的聳肩,原來失效了啊,我還當作救命符放在床上,想著覺得自己好笑,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麼一想心裡釋然了許多,早餐是我最喜歡的豆漿油條,吃完飯開啟電視準備好好休息一天。
不一會門鈴聲卻將我的注意力從電視節目中拉扯出來,走到門邊,貓眼比我要高以至於我看不到外面是什麼情況,“誰啊?”
門外的人也不說話,我以為是我聲音太小,無奈的拉開了門,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站在門口,帶著頭盔遮住了臉。
“你是誰?”我好奇的問。
男人手上戴著機車手套,手裡拿著一張白色的信封,遞給我,隨後一聲不吭的走向遠處的摩托車揚長而去。
“怪人。”我撅著嘴回到屋子裡將信件扔在沙發上,開始看電視,不一會好奇心還是戰勝了自己,拿起信箋反覆翻看,突然在右上角的位置寫著‘陳曦’兩個字。
竟然是我的信?驚疑著將信件開啟,一張照片緩緩的出現在我的視線裡,照片裡一個女人左手抱著娃娃大哥,右手抱著一個嬰兒,黑髮擋著臉,一身白色壽衣很髒,腳上沒有穿鞋子,那被頭髮擋住的臉上隱約透出兩隻迷茫詭異的眼睛。
“駭!”我手一抖,照片落在了地上,照片落在地上翻了個身,背面寫著幾個字。
我顫抖著蹲下,強迫自己硬著頭皮去看:“今晚十二點到洲際酒店909,否則葛天會死。”
我倒吸一口涼氣,信封裡一張房卡露出邊角來,我拿出來緊緊的握在手裡,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
晚上老葛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神色匆匆帶著歉疚問我餓不餓,我早就將照片收了起來,身上卻忍不住顫抖,為了不讓老葛擔心,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著電視:“不餓。”
“看你餓的臉色都白了。”老葛笑著,“今天老葛我賺了不少錢,給你買了好菜,有海螃蟹,皮皮蝦,饞不饞?一會給你做,我問了鄰居,說小孩子吃菠菜好,我又給你買了點菠菜,你等著啊。”
說著老葛進了廚房,我溼了眼眶,還記得剛到老葛家裡的時候他並不會做飯,才短短的幾個月,這麼大的年紀為了我開始學做飯了。
我攥緊了拳頭,低頭看著脖子上的刻刀,趁著老葛做飯偷偷跑進老葛的房間,行李箱攤開著放在床邊,裡面的烏龜殼符籙撞進眼裡,我趕忙過去,偷了五個龜殼,八個銅鈴八個陣旗和幾張黃紙,幾張符籙,這符籙上面的字都不一樣,我其實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