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冷汗:“老葛你說的兩件事可是黑狗娘和續命兩件事?”
老葛笑著說我腦瓜靈光,眼看到了別墅前面,老葛收了話題露出嚴肅的神色:“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如果老葛說是硬仗是得有多難?
近了,只見蔣老闆在門口來回走著很焦急的樣子,看到我們過來,連忙走過來,臉上的顏色比幾個小時之前更加蒼白,嘴角越發的黑:“葛大師,準備的怎麼樣?買這麼多吃的做什麼?家裡有。”
老葛沒工夫和他閒扯,只說這是必備的東西,另外讓他準備出一個一米以上高度的桌子放在那小城的房間裡,隨後我跟進去,老葛讓我抱著紅布,自己則是拎著糕點和酒小心翼翼的進了小城的房間,蔣老闆也是利索,眼下進了屋子就已經看到了準備好的桌子,老葛開始擺臺子:“這香爐放在臺中,供奉的案底,兩邊各擺一個蠟燭,五樣糕點全都散開,還有一樣最重要的就是白酒,蔣老闆你家裡應該有好的白酒吧?給我拿四瓶。”
蔣老闆在一邊等的焦急,聽到老葛的話連說好酒有的是,老葛說拿家裡有的最好的酒,蔣老闆點頭哈腰的轉身就去拿,不一會拿了四瓶酒,我也知道這牌子,是好酒,老葛卻皺了眉頭:“沒有帶包裝的嗎?”
“包裝?”蔣老闆搖頭,“買來的時候都去了包裝放在櫃子裡藏著的,沒有了,這不行嗎?”
老葛皺著眉頭,一點頭:“試試吧。”
說著就將白酒放在了案子上,隨後開始拿出火柴點了蠟燭,可是就在蠟燭剛剛點亮的一瞬間,桌子上擺的四瓶白酒啪嗒的一下毫無徵兆的全碎,白酒的味道竄進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