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師,精通犯罪心理和犯罪推理,我爸爸說每一個殺人兇手都是一個心裡變態的人,連環殺人案件的兇手就是心裡極其變態的人,還有像你剛才說的什麼死圖殺人,還把要殺的人名字寫下來。”
“這是什麼?”張衝一個勁兒的問。
季珊一笑:“這就是柯南看多了,癔症了,不過應該算不上人吧,泯滅良心,竟然拿人的生命在做遊戲,變態中的變態,你們小心點。”
張衝川字紋更深了,季珊見張衝的神色緊張也不和我們閒扯,開始看著錄影帶,一盤一盤的看,最後看著林立和救他的人走了出去從頭至尾沒看到正臉,不過季珊依舊在播放警局門口的這盤磁帶,只見兩人剛剛走出去,就見那個警號213213的人又走了進來,這次正臉對著鏡頭,不過臉微低,只看到了半張臉,隨後就進了監控室再出來的時候依舊到處是背面。
季珊將那張臉截了下來,從畫面可以看出眉毛有些鬆散,雙眼皮很寬,這是個好特徵,鼻子山根很扁,似乎是蒜頭鼻子,不過看不真切,膚色很白,但是長春膚色白的人很多,這倒不能算是特徵了。
季珊按了鍵,就見一張彩色照片從電腦側邊列印了出來,我瞬間對季珊的電腦刮目相看,季珊笑著說這是組裝過的電腦,所有的器件都是用的最先進的,所以沒什麼驚訝的。
張衝表達著感謝點著照片上的人:“這就是線索,季珊謝謝你。”
得到張衝這麼客氣的問候,季珊不好意思的擺手:“有用處最好,我不是為了你們警局,我是為了丁凱。”
張衝一說,露出悲傷的神色:“丁凱的死我也很難過。”
我心裡咯噔一下:“張叔,虎叔沒告訴你嗎?丁凱沒死,是醫療誤診,現在在我家養著了,就是還沒醒過來。”
張衝一臉的震驚,後怕的拍了拍胸口:“醫療誤診總死了要好。”
隨後又寒暄了幾句,將我們送出了警局,路上季珊明顯話沒這麼多了,夜裡很冷,我催促季珊快一點,冷風呼呼的吹著,吹的我脊背發涼,反觀季珊卻沒有這麼冷:“你叫陳曦吧?”
我笑著說是,季珊神色有些沉:“死人怎麼會復生呢?我幫了你,我不希望被利用,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一愣:“就是醫院誤診,要不然死人怎麼能活?”
“我爸爸是警校的客座教授,當年他在警局工作過幾年,接到了很多奇案,我媽媽早死,從小跟著爸爸長大,小的時候我不是在學校就是在警局,甚至和爸爸出過警,其中還有一些靈異的案件,當然有些事情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可以很確切的告訴你,我見過鬼,而且我外婆是外科醫生,我對醫院裡死亡的證明很相信,丁凱死了活過來,為什麼?”
我心裡咯噔一下,重新審視季珊,清清麗麗的外表下,有一雙乾淨的不染一塵的眼睛,似乎能看透我的心裡,時而幹練,時而嚴肅,此時臉上的認真似乎有些恐怖,我只感覺自己的這點心思在她這裡無所遁形。
隨後拉著季珊坐在路邊,我凍得鼻涕都快下來了,卻還是一字一句的給她說了這樁案子。
季珊聽完呆住了:“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點頭,誰知季珊繼續說:“我倒是可以幫你找個人分析分析。”
剛說完,似乎怕我誤會一樣:“我是為了幫丁凱,丁凱如果真的是生病我沒這麼生氣,但是因為這件事情死了就不一樣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了。”
隨後季珊打了個電話,對著電話裡的人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通,隨後季珊不住的點頭,不一會將電話遞給我:“他讓你接。”
我不明所以的結果電話:“喂,你好。”
電話裡傳來磁性的聲音,是個男人,聽起來年齡不大:“我只說一遍,希望對你有用處,看在季珊的面子上。”
我趕忙說了聲謝謝,就聽那男人不屑的笑了一聲,隨後緩緩說著,可是內容卻是越來越讓人心驚:“我說的只是結合理論和犯罪心理學,我們倒著推理一下,假設最後的結果是八個人都死了,而且就像你說的,是按照八卦位而死的,你知道八卦位分別代表什麼屬性吧?也就是說最後的人死法都不同。”
我點頭:“沒錯,每個人死法都不一樣,郝文濤的死法是自燃,前幾個人除了黃常生是林笑自行處理的,都是按照背後人指使的方法進行的。”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不同的死法,這在犯罪心理學中分析,作案的是個聰明人,或者應該說是個寂寞的聰明人。”對面的男人繼續分析著,“而我們反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