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了很多:“虎哥,我知道你的脾氣,不過這段時間應該會很長,畢竟是奇案,張局這是在留你,他也不想關你,是有人針對你。”
虎叔點頭:“我心裡和明鏡兒似地,所以不談他對我好不好的問題,沒意思,他是想用這個案子將我留在這裡,但是能留多久?太小瞧我孟虎了,張衝把這個案子所有的資料全都給我拿來。”
張衝聽到虎叔的吩咐立馬去做,虎叔示意我出去等著,我搖了搖頭:“這個案子我想旁聽。”
虎叔堅持:“像什麼話,虎叔知道你有能力,也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不能再讓人抓住能說的把柄,你先回家,我回家和你去敘述。”
我只能作罷,隨後踮起腳尖附耳過去將昨天季珊電話裡那個男人的分析和虎叔說了一遍,虎叔一臉茅塞頓開的樣子,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我則是回了家,季珊還在照看丁凱,並沒有甦醒的痕跡,季珊嘟囔著:“他早上醒來喝了一碗稀粥,不會是餓醒了吧?”
對於季珊的奇葩想法我也是無奈:“尼瑪,沒聽說過還有人餓醒的。”
季珊也是笑,比起來第一天給我的幹練,今天柔和了很多,興許是熟悉了,季珊纏著我給他講丁凱的故事,一直說到中午,兩個人簡單的吃了口飯,季珊說讓我去休息,她繼續看著丁凱,我推辭了一番無效,只能乖乖的去睡覺。
剛要躺到床上,突然想到櫃子裡的娃娃大哥,我走了過去,開啟櫃子,娃娃大哥安靜的呆在櫃子裡,只是黃色的符籙摻雜了更多的血色,我心裡一陣煩亂,嘭的將門關上,躺到床上久久不能平靜。
腦子裡開始出現從七歲到現在的事情,事情越來越多,一開始看起來很多無法聯絡在一起的事情,現在竟然有了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