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出門準備著早餐問具體情況,原來林立早早的就去警察局自首了。
“按你這麼說,林笑回家了?”我將早餐從廚房端進客廳,自己咬了一口。
丁凱搖頭,邊吃邊說:“應該吧,這個我倒是沒有細問,張副隊給我打的電話,說讓我今天報到,至於師父一會就能出來了。”
我愣住,嘴裡含混不清:“怎麼這麼快呢?”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上次林立也去自首了,但是當時說的是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能釋放,可是今天卻能當天釋放,這怎麼能讓人不驚訝。
丁凱皺著眉頭:“這個我倒是問了,你昨天和林立的交易除了讓他還師父清白應該沒別的了吧?”
我搖頭,誰知道丁凱卻說林立將那個他們很久都沒有解決的奇案攬在了自己身上,說之前的五個人都是他殺的,奇怪的是殺人的方法竟然全都相同:“真是奇怪了,你說我也挺相信林立這個人的,他不是說除了王磊,剩下的人他都沒有殺嗎?”
我不解,林立還有他妹妹,殺了一個人判幾十年還有可能出來,但是五條人命,那可就是死刑!這讓人不解,他那麼在乎林笑,如果有一絲生存的可能都會去爭取的。
腦子裡突然想起昨晚臨走的時候,蝶對林立說的話“記得做好你的事就好,你還沒資格責怪我”。這句話當時聽著就奇怪,林立似乎真的不敢和蝶叫囂,但是林立恨她我可以肯定,今天早上我要求他的僅僅是給虎叔清白就行,所以這件事情應該與我無關,而是和蝶有關係,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和林笑有關係。
丁凱聽完我的分析,滿是不解:“最後一種猜測不明白,這和林笑有什麼關係?”
我乾脆將筷子放在桌子上:“笨蛋,你真的是我虎叔教出來的學生嗎?你想啊,林笑是林立今天見過的最後一個人吧,如果林笑說了什麼改變了林立的想法也對。”
“能有什麼?”丁凱皺眉。
我被丁凱這麼一問,腦子裡瘋狂的運轉,隨機想到了什麼渾身一抖,笑的有些不自然:“如果林笑說之前的四個人都是她殺的呢?”
“你胡謅什麼,她就是一個小姑娘。”丁凱搖頭滿是不贊同,說我想的太遠了。
我沒有反駁,心裡卻在想這一點的可能性,我總感覺林笑膽子更大,和林立背後的組織更熟,比如林立只能找到蝶,而林笑卻能找到組織的人來救林立,而且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前提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可是礙在沒有證據,和想要趕快將虎叔救出來的基礎上,趕緊將這個想法掐死在萌芽裡。
吃完了早飯和丁凱兩個人一起去了警局,路上丁凱很是高興,畢竟可以重新回到警隊,第二當然還是因為虎叔。
等到了警察局的時候就見張衝等人圍著虎叔,虎叔重新穿上了警察的服裝,皺著眉頭,虎叔很少皺眉,平時都是嘻嘻哈哈的話嘮,能讓他皺眉的只有案子。
我走過去對著聚精會神的虎叔的肩膀猛地拍了一下:“幹什麼啊,你們還讓不讓人休息了,我虎叔剛獲得自由就被拉上陣,不能回家休息休息?”
“奶奶個腿兒的!”虎叔嚇得跳了腳,回頭一看是我怒臉立刻勾起了嘴角,笑哈哈的,“小曦來了,想我嗎?”
“想你想你,”我摸著虎叔的肩膀,“想你做的麻辣豆腐。”
虎叔一聽臉上的表情僵住了,說我忘恩負義,這個時候當然少不了丁凱獻殷勤:“師父啊,我可想死你了。”
虎叔自然高興,樂呵呵的說還是徒弟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像養個丫頭還得嫁出去:“丁凱,你今天正式迴歸,孩子委屈你了。”
丁凱紅了眼圈,我也不爭氣的模糊了視線,很少聽到虎叔這麼認真的說話,後來丁凱主動問起為什麼不休息一下直接上案子。
虎叔嘆了一口氣,在一旁的張衝回答到:“你們也知道為什麼虎哥被放出來,是林立承認了所有的罪行,虎哥出來之後自然要問一下為什麼被釋放出來,本來虎哥就是在查這個案子,所以我並沒有隱瞞他,這不……虎哥看到林立的整個證詞,非得說林立是說謊,提供了假證詞,正在和我們說如何取證,重新審問林立,我就和虎哥急了,小曦,這不怪我吧?”
我聽了氣笑了,看向虎叔:“我說孟虎,你丫有病吧?我們辛辛苦苦跑東跑西,好不容易叫罪人認罪了,你不用繼續蹲著了,一出來就顯擺你的正義了?牛逼啊真是,要不然這樣吧,你他媽的繼續蹲著去,我把林立弄出來?”
“小曦,這是什麼混賬話?”虎叔著了急,皺著眉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