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博眼睛暗淡:“好吧,我們談談。”
我笑了。朝著屋子裡走去,重新做回了沙發上,端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來輕抿,齒中含香,看向剛坐下的吳博:“茶葉畢竟不是人,有一句話叫站的高看得遠,實力能讓一個人掌控全域性,告訴我你們有什麼目的。”
“你能說出整個佈局嗎?”吳博還是不死心。
我也不惱,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抱著手,倚在沙發上:“本來這些事情我們查了半天查到你頭上,只是懷疑,想要問問為什麼,但是後來看到你這處地產才知道應該是為了錢財,這個陣法叫旺財養鬼陣法。我以前看過,是一種大風水術,耗資極大,如果別人知道你做這個是為了聚財,恐怕都會罵你神經。但我不會。”
“你還真是我的知己。”吳博笑了,“是因為那個引鬼符?”
我點頭:“沒錯,鬼婆婆被換的符籙筆觸蒼勁有力,不像是隨便所畫,而且從頭到尾沒有一絲停頓,況且引鬼符是分繁複的,那張引鬼符不是簡單的,我從幾年前你教唆鬼婆婆去陳然葬禮推算出應該是你換了符籙,不過起初並不確定,直到看到用房子造的陣。我才確定。”夾宏序扛。
“沒錯,那龍頭呢,你怎麼想到了龍頭?”可以看出吳博是真的很好奇,或者說他希望我有理解錯的一點。
但結局註定會讓他失望:“這處陣法在崔戶家的東面,而他家門口有一顆計蒙樹,計蒙樹的樹枝匯成龍頭,本來我並沒有將兩處聯絡在一起,可是觀察這個陣法才發現這是個大陣,因為有缺口,就是外面的水池,水池並沒有在樹的長方形圍繞之內,但是陣法一般都是有頭有尾的,如果說水池是尾,那麼這個陣法還缺一個龍頭,尋龍點穴法中記載,這種大風水陣,有水尾就該有龍頭,你這是旺財為主的陣法,所以龍頭應該是木製的,水生木,而龍頭木附近只有崔戶家的計蒙樹。”
“可是即使這樣,你怎麼能確定一定是我做的呢?”吳博嘆了一口氣,“雖然不得不承認你很聰明,可是我希望自己死的明白。”
“死字太嚴重了,如果你這叫死,崔大嬸的生不如死算什麼?”我越說越有氣,“不過你說的沒錯,我應該有所懷疑,應該嚴謹,但是我之前為了測算那裡是不是陰宅曾經算了一卦,當時拋擲卦錢的時候,曾燒了一些黃錢紙,為探路財,那探路財被陰煞哄搶竟然形成了小旋風,所以那一定是愛財鬼,應該是你招引過去的,畢竟你這陣法不僅僅聚財還是養鬼大陣。”
“聰明。”吳博眼睛一亮,“我認栽。”
我一停,心裡激動,天知道我剛才說了謊,說謊的時候大氣不敢喘,臉上面色無波也是一種技術,不得不感謝虎叔這麼多年的“教導”,其實所謂小旋風只是因為多於一隻鬼搶財所致,不管是不是愛財鬼都能形成,剛才只是在蒙吳博:“那你可以說為什麼了吧?”
“因為。”吳博嘆了口氣,遇到我很無奈,我能聽得出他怕我將他的成果毀於一旦,吳博看著我,“記住你的承諾。”
我再三點頭讓他放心,我不管別人聚財不聚財,只要不傷人,能和崔大嬸道歉一切好談。
吳博這才說出實情,原來這件事情要追朔到吳博父輩的時候,吳博的父輩早年救了一個頻臨死亡的人,那個人很奇怪,渾身上下全是血,送去醫院,醫生們都說救不活了,吳博的父親是個善良的人不忍將其留在醫院等死,就將那人帶回了家,後來找了無數的土方子治傷,誰知道過了一個多月,這人還是不見好,而且飯也吃不進去,但是竟然沒死。
“當時我父親驚訝急了。”吳博皺緊眉頭,“直到兩個月出頭,那人身上都有些腐臭了,可是身上的傷口卻慢慢有了癒合的傾向,第三個月身上的傷口完全閉合,蒼白的臉色也慢慢恢復,一直到第六個月,有了半年之數,這個人醒了,當時我父親已經意識到這不是個普通人了,如果是普通人別說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是一個月不吃飯也死了,這個人醒了看到在我家並不是很高興,但卻礙於我父親的好心說要報答一下我們,當時我父親只是經營一些小本買賣,這個人就在我家擺了陣法,後來我家的生意慢慢有了起色。”
“高人報恩的故事啊。”我若有所思,“這和你惦記計蒙樹有什麼關係。”
“你聽我說。”吳博讓我別打岔,繼續說,“我父親得了好處,事業穩定來了,知道當初自己好心的收留其實對於這個高人並沒有什麼幫助,心存感恩,就希望有能幫助這個人的,這個人倒是真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說甘陝邊境有一棵樹,形似計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