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叨著置換好,隨後拿出手機計算器開始算命格:“此女命格不硬,很平常,你看即使沒有出生時辰,但也是平庸命,和陰司無緣,不管她出生在什麼時辰都是凡夫俗子一個,所以不村子啊命硬的說法,龔烈,我覺得從她入手。”
我狠狠的用手指戳在溫美的檔案上:“不要心軟。”
“好。”龔烈笑看著我,“我因為沒有想到是養小鬼,所以才不敢往她身上懷疑,但剛才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紅衣男孩。”
龔烈指了指小男孩被五行針扎著的面部,說這孩子面部被眉頭高挑,這在心理學上是自然的驚訝狀態,而嘴角是下彎的:“這孩子死前很驚訝,很難過,只是沒有驚恐,如果這麼大的一個孩子看到一個陌生人將他綁起來,一定是恐懼的,然而卻沒有,這說明是熟悉的人做的。”
龔烈的分析到位,我問溫美贍養的那兩位老人還健在嗎?
“還在,我們時候跟蹤了很久,那兩位老人還健在,但卻精神異常,所以下面將這個案子推了上來,一開始重區的態度還持有不屑的態度,畢竟這很有可能是故意殺人案,並不能推為疑難雜案,後來我父親的朋友,也就是專門負責重區靈異檔案的人員,發現這起案子十分特殊,溫美身邊的人死了死這麼多人,唯一的兩位存活老人也都瘋了,如果瘋了一個還好說,但兩個都瘋了……後來她開始懷疑溫美,可是一無所獲。”龔烈的話說的我皺了眉頭,重區有專門的靈異檔案組就讓我夠驚訝了,但有著重區幫助還無法破獲,無法找到一點線索,難怪龔烈要拿出來給我提升修為了。
“龔烈啊龔烈,是不是得給我補補腦子,東山的希望今天死了好多腦細胞。”我哭喪著趴在桌子上不想動彈。
龔烈則是將檔案收在檔案袋裡,隨後客氣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