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骨:“季珊沒回來,我擔心出事了。”
“怎麼回事兒?”男人和我說話一直是不鹹不淡的,如今卻是真的找了急。
我將事情的起因和男人說了一遍,男人聲音低沉:“你在學校門口別動,等我來找你。”
“知道了。”我答應著,鎖門的時候想到長平村墳圈子的事情,回屋子裡拿了幾張符籙,烏龜殼子硃砂等遇到任何事情都能遇到的東西裝在包裡才退出宿舍,鎖好門。
夏天的學校門口點著大燈,蚊蟲趨光,比較咬,我抖著腿腳,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看到一輛黑色的大眾緩緩開來,停在我身前,車鳴笛,示意我上去,不敢耽擱,連忙上了車。
“你好,我是葛晨曦。”到了車上才發現開車的人是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在我說話的時候驅動了車子。
“確定是全聚德?”男人聲音平淡。
“對,我確定。”我回答。
車上有些尷尬,男人開著車也不說話,好半晌才終於到了我們剛才吃飯的飯店,此時已經打了烊,男人指著關門的飯店回頭看我,劍眉,單眼皮,高鼻樑,嘴唇上薄下厚,虎叔曾經說這樣長相的人,別管男女,都是重感情的,此時他看著我,一臉的憤怒:“葛晨曦是吧?如果珊珊出了什麼事情,我要你的命。”
我本來滿心的愧疚,因為男人這句話火氣噌噌噌的往上漲,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季珊也是我的朋友,如今出了事情我也著急,這麼說話就有些欺負人了。
男人此時穿著豆綠色的t恤,白色的短褲,一雙皮託,很紳士,我像錢走了一步,對著他的白色褲子就一踢,隨後露在外面的腳趾踩去。
“嘶!”男人倒吸一口涼氣,“你有病啊。”
“這個教訓告訴你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