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心裡疑惑叢生,心裡複雜,我並不是害怕自己有危險,而是怕身邊的人遇到危險,現在聽到男人說這話,心裡翻江倒海十分糾結。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丁凱果然到了,在學校附近找了賓館,陪同而來的還有虎叔,叼著根菸,吐著菸圈站在門口,痞裡痞氣的踱著腳,看到我出去,才停住,朝著我招手:“過來。”
“虎叔?”我驚喜的跑過去,張開手就要去抱他。
誰知道虎叔將手橫在胸前,讓我被迫停住,隨後搖了搖頭:“為什麼不哭?”
我一愣,下意識明白了虎叔的意思,尼瑪,他的意思是為什麼我看到他不哭只是抱抱。
我啐了一口唾沫,呲著牙笑,將虎叔的手一挪抱住:“感情不到位,哭什麼你又沒死。”
“去去去,沒正經的個丫頭,比我還沒正經。”虎叔笑著推著我的肩膀離開一段距離,“受了,這裡的飯是不是不好吃?”
我搖頭說沒有,見我們聊得如火如荼的,季珊提議在學校門口隨意找個飯館聊天,到了飯館點完餐,四個人邊吃邊說。
虎叔一直搶著和我說話,這次別離的再聚,我和虎叔說的話幾乎是以前一個月的,直到他說累了,才想起來季珊,季珊一直盯著丁凱看,聽到虎叔問話明顯一愣,隨後收回眼神好好回答著。
“師父想你了。”丁凱笑了一聲,看向我,“有個不好的事情一直沒和你說怕你擔心。”
我吃了菜含混不清的問什麼事情,誰知道丁凱竟然說的是長春八卦死的奇案,兇手伏法後,名單上除了虎叔意外的倖存者,死了。
第84章 攬責,青衣再現
本來吃著菜的嘴,立時不動了:“怎麼會都死了?方澤田怎麼說?”
丁凱給我夾了一筷子菜放在碗裡,眼中帶笑:“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方澤田明明在獄中蹲著。卻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虎叔嘆了口氣:“雖然我不管警局的事情了,但是小凱和我說完後我背後發涼啊,到底是誰在背後操控這一切,兩個人竟然死在墳圈子裡。”
“可不是。”丁凱臉色慘白,“墳圈子,就是上次我和季珊……”
“嘶。”季珊倒吸一口兩起,抓住我的手,那晚見了鬼,在他倆心裡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我瞪了眼季珊,那次見鬼的事情虎叔並不知道。季珊立馬捂住嘴巴,虎叔倒是沒發現,自言自語:“就是這次死法可不是什麼好死法,一個死於火。一個死於風乾,是個乾屍,全都倒在墳地裡,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每個屍體上都有一把油紙傘。”
我心裡一抽,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到四個紅衣女站在河裡打著傘的鏡頭,那油紙傘……
季珊臉色不太好,丁凱聲音有些發抖:“是很奇怪,當我們想調查的時候方澤天卻說是他進入監獄前安排好的。我們問還會不會死人。他笑著說會,我當時追問是誰……”
丁凱臉色並不好看的指了指虎叔,我心裡咯噔一下,八卦死圖中的名字,該死的都死了,除了虎叔。
虎叔見狀不經意的笑笑:“活了四十多歲也夠了,再說了想殺我就殺我?嘖嘖,以為我孟虎吃素的,你看看你個丫頭怎麼這幅表情,不許哭啊,我來的時候你都沒哭,你要是現在哭就是方我。”
我抽了抽鼻子,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恐慌,虎叔見我不哭笑了笑說這就對了,又說這次來只能來一天。明天就走。
我還沒急季珊就急了:“虎叔,丁凱,怎麼來了就走,不玩幾天?你們是不知道,最近小曦多忙,都沒有人陪我,丁凱你留下陪我走走?”
丁凱搖頭嚴肅的看著我們:“這次還不是師父要走,是我必須走,雖然方澤田雖然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可是家屬們不幹啊,警方又找不到幫兇,這就鬧成了一鍋粥。”
說著脖子上的刻刀開始震動,頻率很高,想到方怡還在青銅刻刀中,當下明瞭:“方澤田要怎麼判刑。”
丁凱搖頭:“也許槍決,也許無期,這都說不準,判刑是法院的事情,我們是抓人,張隊現在忙焦頭爛額,能給我兩天假已經不錯了。”
聽丁凱說完,看到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我心裡感觸,雖然策劃殺了她,但終究是親生父親,話說到這裡,我和季珊下午賠著虎叔丁凱在北京城溜達了一圈,到了晚上吃完飯送虎叔回了賓館,我送虎叔上去順便說謝知心話,丁凱則是被季珊攔在下面,不一會丁凱上來了。
我好奇的文他季珊呢,丁凱訕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