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調查到一點,那間房子很特殊,因為是風朗長期包下來的,所以只有一張房卡,你在看這張照片,明顯是第一個人在用手中的房卡開門。”
我倒吸一口氣:“還真是。”
萬龔的意思是,如果沒有人的授權,這些人冰拿不到房卡,拿到房卡還這麼大搖大擺的看著人進飯店更是前所未聞,將人倒掛在裡面後,順利將錄影技術刪除,更是匪夷所思:“不過,如果逆向思維呢?”
我恍然:“你的意思是,風朗也好,還是風朗的朋友也好,他們僱傭了酒店的人,或者是統一招來的人綁架了姜潮。”
“有這個可能。”萬龔說,“不過我覺得倒是可以去調查一下,你剛才說你見過風朗,倒是可以從接近為目的漸漸調查,比如他身邊的人言語中,等等,不過此人如果真是罪魁禍首,必定艱難險阻,所以我勸你有萬全的準備才行動的好。”
“這樣啊。”我嘆了口氣,猛然想到了王媛,隨機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這一次。”
“別客氣。”萬龔笑了笑,“那人家的手短,這次我總算能安心你會保守秘密了,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
“永遠不會,不過但願我們的關係會長存,利益關係才是最牢固的關係。”我哂笑。
萬龔臨走的時候還說了關於黃珊的事情,說章強已經帶著黃珊離開了精神病院,樣子似乎很開心。
讓我著實摸不著頭腦,送走了萬龔我回到樓上,姜潮爸爸正在姜潮擦洗,看到我來了將毛巾遞給我:“你來吧。”
我並不避諱,不過只覺得老人家對我有誤解,變著方式在整我:“叔叔,您彆著急,我有幾件事情想問您。”
“你說。”姜潮爸爸坐在凳子上削著蘋果,“我啊,現在把公司的事情都部署下去了,最富裕的就是時間,我就只剩下這個兒子了……”
姜潮爸爸語重心長的話停在我耳朵裡無意與驚雷,這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就是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