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爸爸總算有了態度:“那你回去準備準備來接替我。”
就這樣我先回了家,虎叔和丁凱在客廳裡看著球,看到我回來虎叔只嗷嗷餓了:“餓了,餓了……”
“噗。”我嗤笑,“丁凱,你不知道給你師父餵奶嗎?”
“我……”看著電視的丁凱無辜的磕巴著……
“什麼餵奶,我就讓你給我做飯吃。”虎叔氣急敗壞,“不是說給我找女朋友去了嗎?”
“哦,因為這個生氣啊,其實……你不用生氣了,我的確是給你找女朋友了,可是我手機裡沒有你的照片。我只能描述啊。”我皺著眉頭。
虎叔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怎麼說?”
丁凱在虎叔身後搖頭哂笑,我瞪了一眼丁凱,隨後遺憾的看向虎叔:“人家大嬸們都不樂意。說我這家屬形容都形容的這麼醜,本人肯定更醜。”
“我醜嗎?”虎叔一臉不服氣,回頭瞪了眼剛剛收斂笑容的丁凱,把腳丫子往沙發上一蹬,一副水波梁山的架勢,“你師父我是不是玉樹臨風?”
丁凱小雞啄米一般點頭,虎叔一臉受用的看著我:“看到沒,你師父我風流倜儻,集腦力和身材氣質於一身,肯定是你描述的不好,這樣,雖然我不想談戀愛,但是也不想讓人對我有壞印象,你這就去解釋一下。”
“這有點難。”我無奈攤手,丁凱捂著肚子無聲的笑,我也憋的難受,雖然逗弄老年人不道德。
“有什麼難的,世上無難事,只怕有新人,你說說你是怎麼和別人描述我的,我給你進行一次技術指導。”虎叔納悶,坐在沙發上拍著大腿,指了指腦袋,“腿好,腦好。”
“嗯,對。”我笑道,“我是這麼說的你聽好啊,我說虎叔,濃眉大眼單眼皮,挺?梁,大?子頭,嘴巴很厚,重感情,最主要的是在長春當刑偵隊長,不過現在不幹了,身高一米七多,體重一百八十八斤,發財又發家。”
“不錯,這長相,虎龍之相啊。”虎叔自誇,後知後覺的皺眉,“這就是醜?小曦,你不用去解釋了,她們真沒眼光,做菜去,我餓了。”
“……額。”我嘿嘿一笑,指著丁凱,“今天還真得讓丁凱去做飯,我要去趟醫院,朋友住院了。”
虎叔得知也不阻攔,正經的讓我晚上注意安全,丁凱苦著臉,等我收拾完行李出門的時候丁凱追出來:“小曦,小曦。”
“怎麼了?”我拎著行李頓住,“又事兒快說,我這到醫院還不五六點的,還沒吃飯呢,那邊還得交接。”
“這個護身符,你拿著。”丁凱將三角的護身符發放在我褲子口袋裡,隨後又問,“這次怎麼沒見季珊?前些日子我給老師打電話,老師的電話竟然關係,我來著也沒看到過季珊。”
“你自己怎麼不打給她?”我笑著,“季珊回家了,她就是因為季叔叔的電話打不通才回家的。”
“這樣啊。”丁凱皺眉,招呼我先走。
我沒當回事兒,出了小區打了車才奔上醫院,到了醫院,姜潮爸爸準備好了完飯,看到我拎著行李過來,說了句辛苦:“這是給你留的飯,我先走了,明天早晨來接替你。”
“好的叔叔。”我笑著。
姜潮爸爸走出門口的時候低沉的聲音傳進來:“姜潮已經擦洗過了,其實我兒子不錯,如果醒來……哎……”
我聽著姜潮爸爸沒了後音,坐在凳子上無奈的看著姜潮:“快醒醒吧,你再不醒我就成了罪人了,從見面的第一天就打架,你被我牽扯到一件又一件的邪案中,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今天過後,總算是能用平和的心態面對你,還清了。”
說完吃了姜潮爸爸留的晚飯,很是豐盛,等到晚上十一點鐘,我才開始準備東西,將行李箱開啟,在房間的四個角落放了四個軟牛角。
隨後按照在拉薩貢嘎擺的陣法將其縮小,最後指向頭部位置,中間是陰陽之氣,我將生門放在了太極陣中間,我需要用銅錢將陣法的生門引到外面,否則我豈不是要站在靠近姜潮頭部的小陣法裡。
將生門用銅錢和紅紙引出後站立,嘴裡開始念著咒語,同一時間,我只感覺身子虛了起來,所有的氣息都紊亂了,只感覺喉間一陣腥甜,我暗罵這陣法厲害,不敢耽擱直接將手放在姜潮的頭部,在我所感之下,一陣陣氣流傳像姜潮的頭部,我眼前越來越模糊,渾身感覺輕飄飄的,就要脫離地面一般。
隱隱約約覺得姜潮臉色越來越好,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一沒知覺。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