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我們……還是保持距離為好,今天我救了你,不僅僅是因為陰司刀,這東西恐怕給你。你也不會要了吧。”
鄒秦面色鐵青,死死的盯著陰司刀,眼中是渴望與忌憚,最後搖了搖頭:“你能救我,恐怕是沈錚用陰司刀當作了交換條件,這都是命,你拿去吧。”
“謝了。”我笑著道謝,邁開步子準備開溜,這鄒秦讓我感到了危險,留在這裡,遲則生變。然後我剛走到門口,就停下了腳步。鄒秦叫住我:“你難道不想聽聽關於自己的身世嗎?這樣算不算我有誠意?”
我停住,轉身走回到床前,故作輕鬆的坐下:“我洗耳恭聽。”
鄒秦笑我,最後搖了搖頭:“我之前說過你是我在天津薊縣撿到的,當時……”
說著鄒秦走下床鋪。這屋子裡到處是木頭,四個角也是放著四個矮蠟燭託,鄒秦走到最裡面的一個蹲下,從側邊能看出他臉色通紅,似乎很用力的在搬動託的底部,不一會才站起來,手上拿著一塊四四方方摺疊了好幾次的土黃色宣紙。
他拿到我跟前。徐徐展看,裡面竟然是一副地圖,地圖上面紋路並不清晰,有些標註的字跡也是繁體字。
正在我不明所以之際。鄒秦指著上面的圖示自顧自的說著:“這副地圖當時就覆蓋在裝你的盒子外面,我當時收了起來,並沒有交給你爺爺,其實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這孩子不一般。”
“為何?”我問。
誰知鄒秦卻說:“這是一張東漢地圖,而且當年從保持形態來看,是剛剛出土的,我覺得奇怪,為什麼要將一張剛剛出土的地圖放在你身上,當時上面的圖形就是這樣不清晰,後期我加工修復只是讓紙張更容易儲存罷了,至於上面的圖案……我並熟知歷史,但我認識繁體字,你看這裡,地圖正上方懸著東漢兩個字。”
鄒秦逐漸指向地圖:“這裡是河內,這是中間是河東,箭頭路線一共是三種,我查訪了各種地圖最後才發現,這張地圖是竟然是東漢建立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