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多舛,輝煌還是沉寂全靠你自己。”
說完,司南竟然是口吐鮮血,葬了袍,他咧著嘴露出沾滿血跡的牙齒,臉上卻是如釋重負,他擦了擦嘴角:“好了,這本書你拿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透過了考驗,找你拿這書的人看不出門道,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了,你走吧,我還要留著這條殘命活到我師父回來。”
聽完司南的話,我心裡就像被打了一拳,剛才司南所說的這些話恐怕是在洩露天機,所以才遭到反噬,我曾經聽老葛說,學命數的人也有可說可不可說,若是一眼能看透不涉及生死說了也罷,但若是涉及生死,改變了原有的命術,那對自己便是大惡減壽之舉。
司南將輪椅轉到一邊不再看我,我咬了咬牙,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紅皮書,對著司南一鞠躬:“謝謝你,等我訊息。”
說完將書放在小包裡,又將刻刀掛回脖子上,長舒一口氣推門走了出去,曾強和王媛姐在門口等著我,荊總已經不知去向,見我出來他倆急切的圍過來…
“怎麼樣?”王媛姐問我。
我深吸一口氣,答非所問:“今天多少號?”
“22號,八月二十二號。”曾強準確的說出來。
我心裡咯噔一下,果不其然,預言書上所寫八月份的三個日子,一個是姜潮被下降頭那天,一天就是今天,還有一天是八月三十號,我攥緊拳頭,看向王媛姐和曾強:“曾強哥,今天謝謝你了,王媛姐,我現在要去見一下風朗,你要和我去嗎?”
王媛姐皺眉:“小曦,現在都快六點了,我哥哥今天估計在家,明天早晨再去可好?”
我知道王媛姐是擔心她外婆看出端倪,想著也不急於這一時,就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