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裡的火焰熊熊燃燒著我剩下的最後壯年的尾柴,她的舉動就象又在火焰上澆了一勺油,去他媽的名聲,去他媽的年齡,我現在只要一個女人,鮮活的,能陪我做愛的女人。
少說,多做,多做愛。
我拽開她抱住我的胳膊,反過來抓住她的肩根,死死的把她往地上推,黑暗中碰了一下,原來她後面是張餐桌,我立刻把她摁倒了餐桌上,狠狠的撕扯她的睡衣。
我管你是好女人,壞女人,我現在只要一個女人。
佘花花瘋狂的喊著,雙手忙亂的解開我衣服的扣子,喘著粗氣說:陳,陳,我就知道你好,我知道你好。
我已經扯下了她的睡衣,雙手狠狠的壓住她的胸脯,使勁的頂入,她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尖叫一聲,將腳蹺上了我的脖子,我微微轉頭立刻咬住了她修長的腳趾。同時我感到胸前一陣劇痛,低頭看見她使勁的抬身咬住了我的乳啊頭,兩隻眼睛上翻著閃著情慾的火焰盯著我的臉。
痛苦只能讓情慾燒的更旺盛。
我捂住了她的嘴,使勁的頂著,她一把推開了我的手,繼續肆無忌憚的大喊,我立刻又死死的捂了上去,她又一次推開,捧著我的手指死命的放在嘴裡吮吸。
我的汗一滴滴的滴在她的軀體上,和她身上的汗珠融合,匯成溪流沿著桌角淌了下去。
突然我的手指鑽心的痛,大叫一聲把手拽了出來。佘花花就勢又抬起來上身,抱住我的脖子,咬過我指頭的嘴緊緊的結合到我的嘴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
我感覺她就像一條扭動著的白花蛇。
我的精力和口中的唾液一樣被她吸了過去,趴在她身上喘息。
她輕輕的哭了起來,抽泣著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嫌棄我的,我就知道你不會嫌棄我的。
她問我:你,還行嗎?
我的慾望又膨脹了起來。
她捏住我的部位,指著臥室門說:陳,我要你抱我去那裡。
我抱起她,結合在一起一步步往臥室走,她快樂的呻吟,雙腿纏在我腰上,摟著我的脖子拋動著自己的身體,我艱難的把她頂到了關著的臥室門上。
但是門上沒有鑰匙。
她光光的脊背靠在門上,左手反手握住門上的球形把手,喘息著說:就這裡,就這裡,阿拉不要進去,我要你就這樣做。
我沒說話,捧著她的臀部,將門頂的砰砰做響,佘花花快樂的隨著我頂赴的節奏甩著頭髮,嘴裡不知道在叫些什麼,突然我想到了這間臥室裡那些跟真人一樣的蠟像。
和她男朋友一樣的蠟像,一雙雙冷冰冰,毫無生氣的眼睛。
眼睛透過門,冷冷的注視著我和他們的女朋友做愛。
我一下子洩了。
(六)
我知道佘花花在酒里布了局,她也知道我知道。
任何事都會有被人知道的時候,何況這麼淺顯的事情。
我溜出佘花花家門後立刻變的什麼激是情也沒有,有的只是羞愧與懊惱。
男人都這樣,有個詞叫:拔鳥無情,就是形容這種情況的吧。
從此以後我見了佘花花躲的更勤,儘管她一團火似的追著我。
終於有一天,她停了下來,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老陳,你不要逼我,你想想我以前那些男人都哪去了。
我嚇得眼前都是蠟像在晃動,她笑了笑,走過了值班室的門口。
我連忙關上了門。
從這天起,又有不三不四的男人遮著臉來她家找她,我就看著那些人進去。
我知道我為什麼看不見他們出來,佘花花對我解釋過:他們都先在陽臺觀察我不在值班室才下樓。
他們怕羞。她說。
原來男人都有羞愧心的,都和我一樣。
鬼就相信,我寧可相信都被她做成了蠟像。
這天下午,童童回來了。
本來還應該有她一個親戚做監護人,但那個親戚來了就跑了,留下童童一個人照應自己。
第二天童童就盯著我問:小雨死了?
我點點頭。
她又問:你沒開窗戶?
我搖搖頭。
童童看了看A樓說“好,你們好,很好。”
我沒看過一個孩子會有這麼狠毒的表情,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小張也終於下樓了,據說他的傳奇號被盜了,又不肯重新練什麼級。
小區裡還多了一輛普桑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