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不在。
我這樣說話,對方就有些將信將疑了,畢竟我能說出我外婆以及父母的名字。
然後那兩個人就一陣討論。我隱隱約約的聽那意思,其中一個傢伙似乎聽到我來外婆家奔喪還是蠻震動的,覺得事關重大。
但很楞的傢伙似乎還不信任我,連說就算是也不能放行。
說著說著他又激動了,甩開另一個傢伙跑過來,又用手電照我。媽的,他好這口咋的,整的跟審犯人似的。
這傢伙很年輕,倒是挺高的個頭兒,但卻瘦瘦的樣子,像個竹竿。
他說話一副混子樣,我心裡很厭惡這種人。整的自己跟混黑社會的似的,自以為多麼了不起,實質上卻只是黑社會底層的那種混混。黑社會混的好的都西裝革履溫文爾雅。
但是另一個傢伙倒是蠻客氣,這人長相很壯實,也是身高馬大的。尤其那臉長得很實在,看起來是那種憨厚的農民樣。
憨厚的傢伙用手將混子的手電筒壓下,勸我立刻離開。
他告訴我說小白莊現在不安全,我的到來對彼此都不是好事,勸我還是趁早回去,不要來蹚渾水。還說他們在這裡放哨,目的就是為了阻止村裡的人偷偷離開,小白莊如今正在施行村禁,也拒絕外人進來。
我說我不怕,能有多不安全啊?我滿不在乎的這麼說。
竹竿立刻急了,混子怎麼都那麼沉不住氣的,梗著脖子衝過來,用手電照著我臉說,“我來告訴你有多麼不安全,你怕死不?”
我點點頭說,怕。
“不是嚇唬你,進來你就出不去了。再出去就是個死。你還進來不?”
我還是點點頭說,進。
竹竿一聽我這麼擰,衝過來就要動手。他推搡了我一下,卻被壯實憨厚的傢伙給攔住了。
“那我再問你,”壯實的傢伙緊接著問我說,“你怎麼三更半夜的來奔喪啊。”
“來晚了,沒趕上車。只好用走的。”我想我這樣回答也沒說錯。
“你是從縣城走過來的。就算你是走的也不對啊,這都凌晨三點了。”憨厚壯碩的傢伙又質疑我說道。
我說中間還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耽擱了。我說我必須進去,我有急事。然後他就問我什麼事兒。
我舉了舉手裡的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