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傻笑,“哇,大哥好帥,大哥好帥~~~”
紹耀瞪一眼他倆,冷怒道,“你們兩個再出這壞主意,就給我滾回部隊不準回來!”
玩什麼仙女散花,還把丁陡自己放在樓梯口,這是要氣死他了。
好不容易扔掉一個徐則輝,又來兩個活寶帶壞他的豆丁!
紹梓拉著媳婦趕緊跑走。
丁陡扯扯紹耀的衣服,“好看嗎?”
紹耀瞬間變成溫風細雨,將他放在沙發上坐著,“好看。穿著難受嗎,脫了吧。”
“不要,還沒去展會呢,走吧,紹梓和蔚蔚也該換好衣服了,對了,你的衣服在屋裡,你也去換上吧。”
一分鐘後。
紹耀扔掉肩膀扯開口子的武松的衣服,開車帶著歡歡喜喜的三個人一路直奔cos展會。
然後,紹耀總算是感受到了糟心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市裡的cos展屬於中型漫展,人不多不少,但是擠擠囔囔什麼的就算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妹子要和丁陡合照?!
合照就算了,你手放哪兒了!不住摸腰!
還有你,問什麼你家西門吹雪去哪兒,你說去哪了,哦不,他就沒有!
瞿蔚戴著圓眼鏡和穿著深藍外套的紹梓站一塊就是一場盜墓|筆記,盜墓就算了,說什麼盜了花滿樓的墓是怎麼回事?!能不能不要亂穿!
說了幾百遍了,不準流口水,往後面站,一米之外才能拍照!
不準起鬨讓他摘下眼上的錦帶,也不準讓他做奇奇怪怪的動作!
紹耀一臉冷酷寒冰,站在花滿樓身邊,掐著他的清雋的細腰,心內無比狂亂,臉上無比冷漠,“玩好了嗎?”
花滿樓拿著張起靈的長刀,臉色暈紅,看起來極其迤邐動人,興奮的問,“還有人拍照嗎?”
紹耀環顧一圈眼巴巴不敢說話的妹子,“沒了!我帶你去休息”
“哦——沒有人了啊”,有點遺憾,挺熱鬧的,大家喜歡他耶。
瞿蔚急忙說,“十分鐘後還有個小舞臺劇,我們都已經排好了,大哥,你就讓小丁演吧。”
丁陡也連連點頭,臉紅通通的,“是呀,很短的,我不會有事的。”
“該我們上場了,去演出臺吧。”紹梓跑過來說,。
紹耀咬牙,這幾個人到底揹著他幹了多少的事!
沒見過他跟自己玩時有這麼興奮激動,紹耀臉色不善的牽著丁陡往演出臺上走。
臺上已經佈置好了場景,紅綢幕掩蓋的臺上,瞿蔚哄紹耀,“下去下去,下去等著。”
男人不情願的下臺和一群激動的妹紙坐在一起期待著簾幕拉開之後。
陰風從震耳的音響中刮的呼呼作響。
張起靈帶著無邪艱難的從危險的密林中穿行,來到沼澤旁。
這掩蓋在濃密人跡罕至的濃黑沼澤的正中央擺放著一樽白玉砌成的石棺,棺槨中朦朧可見模樣如初的白玉面孔。
張起靈抬步朝沼澤中扔下石塊,腳尖踩在上面身輕如燕轉眼就到了棺槨前。
他低頭俯身抱起裡面如同睡著的男子,將他放在土地上。
男子衣袍勝雪,面如謫仙,安靜的沉睡著。
“你到底……和他什麼關係,為何一心一心深入險境來救他?”無邪問。
張起靈看他一眼,低頭望著長袍男子神情複雜,他搖搖頭,沒有說話,起身四下看去,驚訝的發現沒有長袍男子的棺槨緩緩沉入沼澤中,而那中心幽黑的露出一扇隱藏的門通往底下。
“解藥。”張起靈轉身欲走,身後突然被無邪緊緊抱住了腰。“小哥,你為什麼總是不肯給我回答,只要你說,我都相信你。”
觀眾席上發出一聲驚喜的叫聲,喲喲喲,在一起在一起,哥嫂可逆不可分!
只有紹耀皺眉緊緊的盯著在眾人面前如同睡著的男人,牙根發癢,跑到這裡來睡覺了是嗎,誰準你露出鎖骨給別人看的!
誰準別人抱你的!
紹耀順著他的面孔往下看,沿著精緻的脖頸,細瘦的腰身,躺著時併攏的雙腿,想到他和他的十日之約……
後來演出臺上繼續的什麼紹耀全部都不在乎了,深邃的眼眸染上一層濃烈火焰,他盯著臺上錦袍如雪的年輕人,身體緊繃,呼吸也逐漸不穩起來。
……
只為coser準備的獨立休息室裡,熱鬧被阻擋在門外,好像離得很遠很遠,只能朦朧的飄入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