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3 / 4)

道,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你。

這句話,是她在日記本上寫給西索的,同時,也寫給自己。

她的表情慢慢淡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後,她問他:“這句話……怎麼了?”

“小梨~的確永遠也不可能成為我呢~”

她有點鬱悶地低下頭,“嗯”了一聲。

西索笑了兩聲,沒繼續說話,怪笑著把剩下的粥喂完,然後最後一口的時候,突然握住她的下巴,低頭在她唇邊舔了一下。

某人當場石化……

“你不可能成為我,因為你是我的~永遠都是喲~”說完,直接攻城略地的吻了下去,直到某人抗議地開始捶打他的手臂……

差點被吻得暈過去的某人,很惱火而又有點狼狽地瞪著那個火紅的腦袋,“有話好好說不行嗎,幹嘛老是來這招!”

“不行喲~”西索卻是無賴得很理所應當,“那樣就~太無趣了呢~”說完還添油加醋地在小梨唇邊又舔了舔。

小梨:“……”

*

過了一段時間,小梨的身體好轉了一些,可以正常下床走動了。她現在雖然沒有了治癒能力,但還保有原來的格鬥技巧和念能力,這其實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她還是個念能力者。

她知道西索已經看了她的日記,但是她實在沒有興趣聽西索的觀後感——反正一定沒幾句好話,就算讓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也沒有什麼不一樣。

可是她沒有想到,關於她的治癒能力消失的原因,西索甚至連關心的趨勢也沒有——她實在有點想不通,畢竟自己最讓他感興趣的難道不正是這特殊的血液能力嗎?一個沒有了功能的玩具,他竟然沒有毀掉,反而像是完全不在乎一樣。

於是好幾天的時間裡,小梨都在默默地觀察著,她在猜測西索的心思,儘管她知道要猜測他的心思有多難。

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是,她發現西索居然會抱著她睡覺——這太奇怪了,以前她很少看到他睡覺的樣子,現在卻幾乎每天都在他懷裡睡去和醒來。

“嗯哼~~你想問什麼喲?”大概是不耐煩她那詭異的視線,某一晚西索將她壓在蓬鬆的被子上,微眯著金色的眸子看著她問道。

本來嘛,西索一向敏感,當然不可能察覺不了她在想什麼。

小梨咬了咬下唇,“你為什麼不問我……關於治癒能力的事。”

“過去的事~沒有必要再去關心了呢~”西索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

她愣了愣,隨即抿出一抹笑意——是呀,沒必要關心了呢,既然不是開心的回憶,又何必反覆提起?

當晚,某人很難得地主動了一次,當她發現自己其實很容易就能取悅這個叫西索的男人時,她才意識到,其實一直是她把在一起這件事情想得太複雜了。

在他們這種人的觀念裡,在一起,又不是結婚生子這麼俗套的東西,也不是生死繫結……

只是對他很感興趣,在一起會愉快,僅此而已。

她愛這個男人的自由和無所顧忌,就應該接受他的生活方式——或者說,她也應該適應這樣的生活方式,又何況,她本身就嚮往著他的生活。

自由自在,無所拘束。

就像西索說的,她確實不能成為他,可是她現在已經和他在一起了,她和她心中最美麗的自由在一起了。

她喜歡現在的狀況。

第二天清晨,她趁西索洗澡的時候,在日記本里記錄下了那段故事,然後親手毀掉了那本日記本。

這個故事的結局其實沒有好壞對錯之分,她只是做了選擇,然後為之付出代價而已。其實到最後,她並不覺得復活安娜就能夠彌補什麼,應該說,復活安娜甚至都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可是如果復活安娜,能夠讓盧卡和自己活下來,這就是一筆劃算的交易。

當墨爾波告訴她,只要將她的血液輸入安娜的屍體,透過啟天石的力量,就能讓安娜復活。

安娜的屍體?那只是一具乾屍。

雖然很可怕,但她還是答應了。當身體的血液一點點被抽走,她的血液力量也在一點點流失。

到最後,她渾身無力到像斷線木偶一般,連身體也無法控制,原先的體重掉了三分之一,瘦弱得彷彿一個瀕死的病患。

盧卡扛著她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出那片荒漠——復活安娜的儀式是在一個偏遠的荒漠上舉行。

之後整整半年的時間,她嚐盡了各種各樣的挫折,可是這很值得,因為她的這具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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