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是你想見便能見的。”
“你這是何意?”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到了我的地盤,老天爺都救不了你,勸你們放乖點,讓大爺好好樂呵樂呵,說不定爺哪天心情好了,你們還能見到太陽。是不是啊,這位姑娘。”副尉看向冰雕般的女子,“冰雕”卻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副尉神色一冷,旋即淫笑道:“你現在不說話,一會叫起來倒是會有些力氣。好,好,好!”說著便朝那“冰雕”走去,眼見著一雙粗糙的手便要摸到冰雕臉上。
那“冰雕”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眼中的鋒芒凌厲。然還未見動作,只聽一聲:
“放肆!”那雙素來溫和嫻靜的眸子,此刻爬滿憤怒。
副尉被這一喝驚了一跳,怒道:“你這可是自己找死!”他抽出腰中長刀,劈頭便砍,眼見著要血濺當場,那被鎖鏈束縛的人卻忽然沒了蹤影。
“怎麼……”話未說完,只聽那副尉一聲慘嚎,高大的漢子一眨眼便如破舊的棉花袋子整個倒飛出去。
葉風兮不知何時掙脫了鎖鏈,此刻正站在他眼前,居高臨下的睨著他:“我著實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紅衣女將手下竟有你這等宵小,這西江城還有王法嗎!”
“反了,反了。”副尉手腳並用狼狽爬起:“來人,給我拿下,拿下!”
原本空曠的牢房忽然間從四面八方湧出無數軍士,刀槍林立將二女團團圍住。
“殺,給我殺了!”副尉神情得意。
眾人得令,一群人黑壓壓的撲上來,葉風兮輕身而躍,如白鶴般在幽暗狹小的牢房中起舞,竟無任何兵刃近的了身。騰躍之間,一條條人影倒飛而出,片刻間竟倒了個乾淨。
副尉孤零零的站在一地躺在地上直哼哼的人中間,冷汗順著臉不停往下淌,他暗罵一聲“都是群沒用的廢物”轉身便逃。
背後風聲獵獵,此刻他恨不得多長出條腿來,這要是被追上,恐怕小命難保!
眼見著前方光芒大盛,出口近在眼前,他還來不及慶幸自己逃出生天,膝彎便一疼,整個人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順勢滾出幾丈遠,撞到了什麼。
“發生何事?”
頭上的灑下一片沉重的陰影,威嚴如山的聲音卻讓副尉如獲大釋。
“大人,這賊人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你可要為弟兄們報仇啊!”
那人逆光而立,葉風兮看不清她的臉,只看得到人影負手而立,欣長苗條的身體包覆著層層厚重的鎧甲,顯出冷硬威嚴的氣度。
葉風兮神情凝重,小心翼翼地朝前走了幾步,這才看到一張清秀卻剛毅的的臉。她頭戴發冠,墨髮披散在背上,一襲大紅披風,威風凜凜。
鷹隼般銳利的眸子盯著葉風兮,微眯的眼睛,露出危險的光。
“你是何人,可知犯我城池的下場。”
“我無意傷人,奈何你這手下咄咄逼人,我與友人先前在城門口便被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押入這牢房,誰知這人竟還不罷休,見我友人貌美竟見色起意。”葉風兮道。
莫清河眉頭微蹙:“可有此事?”
副尉低著頭,支支吾吾道:“小人,小人是覺得那穿紅衣服的和賊人有些相似,這才將其拿住。”
“然後,你見人貌美,便起了歹心?”莫清河冷冷道
“小的,小的絕不敢啊。小人真的是為了辦案才……”
“混賬!”莫清河喝道:“若是為了辦案捉拿了可疑人等為何不押入府衙反而帶到這軍牢來,你真以為本將什麼都不知道嗎。若不是在城中聽到流言四起,又怎會知曉這等醜事!”
副尉心裡一寒,連連磕頭:“大人,小的知道錯了,小的知道錯了,求大人放小的一條生路啊大人。”
“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些時日,念你昔日有功,此次又是初犯,便杖責五十,逐出西江城。”
“謝大人,謝大人。”副尉手腳並用,連滾帶爬,轉眼便沒了影子,生怕這治軍嚴苛的將軍改變主意將他立斬刀下。
“姑娘,此事是清河教導無方,委屈了姑娘,我看姑娘似是初到西江城,不如由我設宴款待姑娘和姑娘的友人以示歉意可好。”莫清河作了一揖,語氣放緩許多。
葉風兮回了一禮:“久聞莫大人鐵面無私,果真讓人佩服。我名葉風兮,自中原而來,早就想拜會一下莫大人,誰料想竟以這種方式見面,實在慚愧。煩請莫大人將我那友人放出來,將我二人的東西還予我們。”
“這是自然,葉姑娘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