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學得歡,父女倆嘻嘻哈哈鬧了一陣,阮小七將小貓放在自己頭頂坐著,惹得孩子興奮地拍手尖叫。
譚雅忙站起身來攔著:“哎呀,小貓是小娘子呢,快放下來!”
可惜人家父女倆玩得正高興,譚雅說了半天,誰也不肯理她,硬拉不敢,小貓還生氣,喝喝地叫著讓譚雅不要碰自己,阮小七一邊舉高高,一邊躲開譚雅道:“好容易哄得小貓跟我好,你別打岔!”
譚雅抿嘴笑彎了腰,道:“現在才想來彌補,當初怎地忘了她呢?”
原來剛到北關那日,阮小七拉著譚雅上了馬,撒開蹄子一溜煙到了北關,譚雅下馬才倒出口來說女兒還在後面馬車裡頭。
除了思念家裡的大小兩個女娘,阮小七在漠北日子過得真是快活。每日練兵完畢就是騎馬放鷹打獵,偌大的草場一望無際,放馬跑起來,半日不見盡頭。
譚雅沒來時,阮小七就惦記懷裡摟著娘子在天蒼地茫的荒野上放馬狂奔,那該是多麼爽快,結果爽快真是爽快了,倒把閨女忘在了腦後。
阮小七的馬快,不過半個時辰也就到了,那馬車哪能比得上,還有女眷孩子,逛逛悠悠,走了半日才到。
譚雅等的心焦,好容易車隊到了北關,看到小貓乖乖窩在奶孃懷裡沒有哭鬧,這才放下心來,回頭瞪了阮小七一眼。
阮小七眼睛一直盯著那錦緞裹著的小紅包,伸手就要去抱過來,哪知道那小小人不識得他,頭一扭,雙手朝譚雅張開,含含糊糊叫著,意思是讓阿孃抱。
阮小七訕訕收回了手,臉湊過去瞧,越看越喜愛,實在忍不住,就笑嘻嘻往小貓臉上貼,硬親一口,他臉被風吹得冰涼,一碰就惹得孩子大哭起來,這才知道孩子沒見過自己,跟他不親呢。
阮小七當下就難過了,連譚雅身邊的侍女都能哄得小貓高興,自己這個當阿爹的,連碰一下都要被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