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什麼讓今英生氣的事情啊。
“好久不見了,長今。”
聽到今英對她說著這樣客氣疏離的話,長今愣住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我……”
“我來這裡,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直接打斷了長今的話,今英的語速比平時都略微快上了半分,“大明國的使臣不日便要抵達太平館,代理最高尚宮娘娘決定讓韓尚宮娘娘和你一起到太平館去負責大明國使臣的日常飲食,使臣的心情關係到元子大人冊封為世子的事情,事關重大,希望你們能夠謹慎行事。”
“這件事,還要麻煩你回去之後轉告韓尚宮娘娘,明日,你們便到太平館去,現行準備著吧。”說完之後,今英疾步離開了那片樹叢,沒有給長今留下半分插話的餘地。
長今看著今英就這樣離開,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
今英她究竟是……怎麼了?
結果
宮外,鄭尚宮費勁了心思,終於將提調尚宮引導了她養病的居所之中,看著眼前恨自己恨了幾十年的人,鄭尚宮笑得開懷。
“提調尚宮娘娘,您沒有想到吧,你們對我下的藥,竟然被我發現了。”
在她的湯藥之中加入了對腎臟不利的藥物,加重了腎臟的負擔,使她的病情越加惡化,若不是韓尚宮拜託了姜德久來探望她,只怕她早就命喪黃泉了。
“你在胡說些什麼!”提調尚宮並不知道鄭尚宮被下藥的事情,但是看鄭尚宮一副證據確鑿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崔尚宮等人又暗地裡做了什麼手腳,但是偏偏又被鄭尚宮抓住了把柄。
“我在胡說什麼?”鄭尚宮嗤笑,“娘娘,若是您不肯承認的話,我就要將證據呈給幾位上殿,讓他們來評判這件事情了,還有歷代只能由最高尚宮才能拿到的飲食手札卻出現在了並非最高尚宮的崔尚宮手裡,這件事情,我也會如實稟報給幾位上殿!”
鄭尚宮的語氣堅決,提調尚宮絲毫不懷疑鄭尚宮話中的真假。
和鄭尚宮鬥了這麼多年,鄭尚宮的為人如何她一清二楚,這樣死倔的人,她實在是沒有辦法。
“你想如何?”提調尚宮坐在鄭尚宮對面,面色鐵青。
“我會寫一封信,還請提調尚宮娘娘代為轉交給諸位上殿。”鄭尚宮脾氣死倔,但是也並非不知變通的人,現在的她處於被動的狀態,根本接觸不到王上,即使是姜德久也不行,即便是她交給姜德久,由姜德久轉交給韓尚宮,再由韓尚宮呈上給王上的話,中間幾經周折,風險太大,而且由韓尚宮呈上,意味也變了很多。
在這種十分不利的情況下,若是還這樣一股勁兒倔到底的話,那麼不僅僅是她,在她一邊站著的韓尚宮等人也要一起遭殃,最後得意的,只有提調尚宮和崔氏一族。
所以,即便是萬般的不情願,鄭尚宮也只能向提調尚宮做出部分妥協,在提調尚宮還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掐斷她與外界所有聯絡之前。
“我在信中寫了,希望王上能夠將念在我多年辛勞的份上,將我所提議的御膳競賽繼續下去,從中決出誰才能擔任最高尚宮一職,無論最終的結局如何,任何人不得再有異議。”
提調尚宮懷疑地看著鄭尚宮,將信拆開看了,與鄭尚宮所說一致之後,才鬆了口氣。
現在這個時候,鄭尚宮的這封信半點作用也起不到了,雖然因為怪疾而意外中斷了第二場競賽,但崔尚宮已經是王大妃心目中最合適的下一任最高尚宮的人選了,根本不需要再在乎這場競賽了。
“還有,贏得御膳競賽,成為了最高尚宮的人,才能拿到我傳承下去的,這本只有最高尚宮才能看的飲食手札,這一點我也寫在信中了,希望娘娘能夠代為呈上。”
聽到這句話,提調尚宮才算是徹底鬆下了這口氣。
鄭尚宮這樣的態度,比起最後的掙扎,更像是在像他們示好。
鄭尚宮只怕是現在還抱著些許的期望,期望著韓尚宮能夠在御膳競賽中獲勝,然後拿到這本書吧,但是可惜的是,這份期望只怕是要化成泡影了。
“我會將這本書連帶著這封信一起交給王大妃娘娘的,內命婦之間的事情,王上插手總歸是不合適。”即使是鄭尚宮有著王上這個後臺,但畢竟王上不好插手內命婦之間的事情,她們有著王大妃這個後臺,還擔心什麼。
鄭尚宮心底裡嘆息了一聲之後,還是將信件連同手札一起交給了提調尚宮。
臨走之前,提調尚宮最後看了鄭尚宮一眼,這個膈應了她十年的女人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