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的肩膀義正言辭道:“白鳳,記住,不是兄弟不講義氣……祝你好運。”
“?”貓星人白鳳表示自己不明覺厲。
☆、徒仗師勢
笙羅,墨鴉對這個名字耳熟能詳,康師父曾不止一次在姬無夜大人耳邊絮叨他這徒弟好啊,他這徒弟妙啊,他這徒弟頂呱呱啊。毫無疑問,打了一輩子光棍做了一輩子鑽石王老五的康師父,已經把他的寶貝女徒弟當成了掌上明珠,還是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那種。他原以為眼前的小姑娘在醫療組充其量是個打雜的,誰知道人家竟是醫療組未來的接班人,早知如此,他寧願讓自己的烏鴉去奈何橋免費旅遊觀光一圈再順便問問孟婆湯裡能不能多加點香菜,也不會把白鳳往虎口裡送,更何況白鳳這二兩瘦肉還不夠別人打牙祭的。
“墨鴉,你到底在說什麼?”貓星人白鳳依然懵懂無知,墨鴉少年隨之以“←_←”表達了自己的恨鐵不成鋼:“白鳳,聽兄弟一句話,以後遇到這小妞,繞道走。”
“為什麼?你認為打不過她不成?”補刀ing。
“她要是能進得了我兩米的範圍我立馬對她刮目相看,”繼續補刀ing。
“醫療組的人最多能拿藥丸砸人,我一隻手就能擺平她,”白鳳小正太專注補刀八年不動搖。
瞅著對面膝蓋已深深中了三箭的小姑娘,墨鴉少年只想衝白鳳豎起一個大拇指並深情款款地對他說三個字:“你贏了。”
世陽的毒舌算什麼?跟眼前這位表面上人畜無害的孩子相比他就是個戰鬥力只有五的渣渣,原諒笙羅蘿莉的內心已淚流成河,要不是出於面子問題,她真心想召喚全屋子睡得比姬無夜還死的小夥伴們——咱拿藥丸糊死他!
“白鳳,你再敢說一句話我馬上把你扒光了送到姬無夜大人的榻上。”
世界瞬間安靜了。
夜晚的樹林萬物已然銷聲匿跡,沒有了輕均如絹的雲,卻多了鑲嵌在天幕中的繁星,隨著時間的推移,夜色加濃,夜風吹拂,樹葉間相互摩擦所產生的“沙沙”聲迴響在四周,再加上三人之間詭異的氣氛,更加幽謐。
“笙小羅姑娘,”墨鴉少年發動特殊技能試圖與笙羅套近乎:“你剛才聽到的不是人說出來的(捂住白鳳的嘴),既然你是康師父的首席大弟子想必你也知道,戰鬥組和醫療組平時關係不錯,我們戰鬥組的人也不願與醫療組起任何衝突,其實事情的起因是這位不是人的人(指向白鳳)弄丟了一隻殺千刀的烏鴉,現在我想把那隻烏鴉贈與你們醫療組,當做求和的禮物,你意下如何?”
烏鴉這種吉祥物的寓意還真是美好啊喂!笙羅在內心吶喊。她的腦子不笨,墨鴉少年的一番話為她開啟了逆襲之門,原來人家對她如此客氣是她師父的緣故,戰鬥組的鳥人們,你們也有今天。
“戰鬥組的人一向視醫療組的人為草芥,只有在要死不活的時候才想得起醫療組,關係哪裡好了?”下一秒,她便緊盯住一直被墨鴉捂著嘴的白鳳:“我能不能進得了你兩米之內不是你說了算的,十天之後師父會開始教導我輕功,到那時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白鳳一聽此話便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扒下墨鴉的手喊道:“你的挑戰我收下了!以十天後的一年為期限,你輸了就得承認你們醫療組所有人都不是我的對手,我輸了就恭恭敬敬地向你鞠躬認錯!”
墨鴉少年退後一步,讓兩道兇惡如雷電般的殺氣在半空中交接併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而此次事件從頭到尾的罪魁禍首烏鴉,則在屋頂上睡得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引仇恨成功的醫療組:
世陽一手托腮一手為烏鴉順毛,同時一臉茫然地看著練了一上午扎馬步的笙羅:“早飯只吃了平常飯量的二分之一,午餐僅喝了碗湯,正事不做卻幹起了戰鬥組的夥計,天才,你又要做什麼妖?”
“要麼滾粗,要麼閉嘴,”笙羅何嘗不想多吃兩口以滿足她無底的胃?但打賭期限只有一年零十天,她要爭取在十天之內練好基本功順便瘦成乾屍,哦不,瘦成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不過她總感覺自己上當了,白鳳的輕功是從小練起來的,她的輕功是速成的,師父也不是專業的……輕容許她拉低下自己的素質並對遠方的戰鬥組豎箇中指:“馬勒戈壁!”
似乎感受到了笙羅深深的怨念,世陽縮到角落裡嚥了嚥唾沫,康師父說過,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他身為一個男人應該多擔待……
屋子裡的小朋友自然免不了對笙羅各種調侃,指指點點倒還算輕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