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秋身體的“全景”,凌至秋不甘示弱,也要看他的“全景”,一來二去,又增加了各種各樣的附加條件,還用上了道具……
結果自然是擦槍走火,各自自食其力解決問題。隔著半個俄羅斯、隔著地中海、隔著無數個西亞國家,兩人的影片電話熱火朝天,粗喘不斷。
早上,凌至秋醒來的時候,電話掉在一邊,已經沒了電。
他坐起來,淡淡的冷空氣包裹著赤裸的上半身,身體摩擦著柔軟的床鋪。他用手摸了摸腦袋,不知不覺就幸福地笑了。
……
與此同時,住在副樓的王玉,一大早還在睡夢中,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他連看也沒看就按了接通鍵,眼睛眯成一條縫,根本睜不開。
“小王玉?我是韜哥。”
“什麼?!”王玉剎那就甦醒了,瞬間從被窩裡坐起來,盯著一頭雞窩,圓圓的眼睛睜大,顫抖著嘴唇問:“你、你是韜哥?”
“是啊,小王玉,才沒見幾天,你就記不得我的聲音了?”杭韜似在笑。
王玉不敢置信地把手機拿下來看了看螢幕上的號碼,果然是“韜哥”沒錯。他怔了片刻,突然“哇”一聲,嚎啕大哭。
杭韜給嚇著了,連連追問,“小王玉,怎麼了?哎呀別哭別哭,跟我說說,你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王玉哭了好一會兒,倒在床上,老半天才吸著鼻子說:“韜哥你去哪裡了,我去鴻肇學院找你,他們說你不在,杜哥說你辭職了……嗚嗚嗚……”
杭韜溫和地說:“原來是為這事兒。唉,對不起,沒跟你們說。我確實是有了新的想法……你別哭、別哭。乖。”
這段時日,王玉的情緒一直在低落中,話也少了,人也穩重了些。可是驟然聽到杭韜的聲音,還是忍不住又恢復了在他面前的小孩樣,“你怎麼都不告而別,嗚嗚……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我還以為……嗚嗚……”
杭韜哄著他,“乖,別這樣。我的電話還在用的,你怎麼不給我電話呢?”
“我打了!那天說不在服務區!我以為你連這個電話都不用了!”王玉大聲說。
杭韜愣了一下,“你說的上週三?……那天好像在飛機上,就關機了三個小時。”
王玉一聽,呆一秒,哭得更兇了,“哇嗚……討厭啊,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