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來看,應是文佩平日容忍李渢的無禮吧,但又似乎不是這般,兩人出齋房,從不見他們有親密的情景,真耐人尋味。
“孟兄,小弟臉上可是粘了芝麻?”
文佩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孟然趕緊把他的目光從文佩身上移開,痞痞笑道:“文兄風姿卓越,不禁看得失神。”文佩自若回:“孟兄相貌堂堂,亦是人中俊傑。”孟然臉上的笑容再掛不住,他純粹是為自己一時失態遮掩才說胡話,可文佩這人也不簡單,竟如此不以為然,反倒讓人不知道他話中是真是假了。
“雖然燃之說話時常不正經,但是個能為朋友兩肋岔道之人。”
謝芷幫孟然說好話,他擔心文佩覺得孟然輕浮,卻沒察覺文佩比他精明多了。
“小芷這娃天性純樸。”孟然摸著謝芷的頭說。謝芷拍走孟然的手,不悅回:“我比你年長,什麼小芷不小芷,叫芷哥。”孟然擺擺手,取笑:“早生十一日也叫年長?”文佩拱手;“謝兄與孟兄年歲幾何?”謝芷回禮:“小弟虛度十六年春秋。”文佩趕緊說:“不敢當兄,弟小謝兄一歲。”孟然吃驚於文佩年齡之小,文佩看起來頗為穩重,實在想不出才十五歲,何況在書院的學子中,十六歲已是年少。“我看就無需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