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未來當家主母的風範!江辰這小子的確有眼光!”
我越發的臉熱汗顏,為何不指責我善妒心眼小?為何不指責我以江辰為例,論證色即是空?
“難得母親誇我一回,還揹著我。”江辰也施施然走了進來,看來這府裡的訊息都很靈通。
他笑呵呵走到我跟前,挑著眉梢問道:“小末,你怎麼知道我晚上睡覺打呼嚕,清早起來長眼屎?莫非你偷看過我睡覺,我記得你並未和我同睡過啊!”
我的臉色越發估計快趕上煮熟的蝦子了。
這次開完小會的直接後果是,當夜,江辰死活非要和我同宿以證明他夜晚睡覺不大呼嚕,清早起來不長眼屎。
我堅決不從,他堅決不走。
於是,我倆僵持到江母聞風而動,來主持公道。
“母親,此時事關我的名聲,士可殺不可辱,我非要證明不可。”
我被他訛的一頭汗:“你不用證明,我相信你就是,要不,我給丫鬟們再開個小會為你洗清冤屈。”
戚夫人清了清嗓子,一臉公平公正,對我語重心長的說道:“丫鬟們誤會他沒關係,小末你誤會他,他才傷心,我看此事的確需要證明。”
我,無語。
戚夫人又道:“你證明一下也好,日後你們夜夜都睡在一起,若是他打呼嚕,你可就要難以入眠了。”
夜夜都睡在一起。。。。。。聽到這一句,我頓時臉色發燙。
戚夫人,你老人家三句話不離本行,讓我情何以堪哪?
當夜,江辰大大咧咧眉開眼笑的躺在我的床上,我躺在梨花木椅子上。
他斜支著頭,笑眯眯道:“小末,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咱們躺在一起,你才能更仔細的觀察。”
我瞪他一眼,覺得自己離師父的開會水平還是相差甚遠,他老人家可沒有開會之後被人拿住把柄的時候,我怎麼出師不利,第一回就被他訛住了。
第二天,我迷迷瞪瞪醒過來,突然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而江辰居然躺在我的外側!
他身穿一件粉色的內衫,衣領半開不開,上繡幾朵桃花正開的妖嬈燦爛。領口處的肌膚光潔如蜜,小金鎖若隱若現。我還是頭一回見到男子穿粉色衣裳,這種不不小心就會穿的驚世駭俗的俗氣顏色,他竟然有本事穿的如此盪漾好看,實是讓人驚豔,佩服。
而此刻,我象一隻八爪魚,正牢牢吸附在他這支珊瑚礁上,抑或是一隻小山雀正扒拉在他這枝桃花上。
我腦子一蒙,這,這是我自己半夜夢遊摸到了床上,還是他半夜將我搬到了床上?
先不管是怎麼上的床,還是先下了床要緊。
我飛快的清醒過來,飛快的一個燕子剪水從他身上翻了過去,因太過驚嚇,落地時居然沒站好,還崴了一下腳。
他伸手扶著我的胳膊,笑嘻嘻道:“小末,我看你半天了,你睡著了也很好看。”
我不由自主掃了他一眼,晨光中他神清氣爽,風流俊俏,眼屎自是一星半點也沒有,鬍子茬卻淺淺的長了出來,憑空給他添了一些硬朗的英氣,說不出的好看,就是那種讓人心裡亂跳眼皮亂跳的好看。哎,這山莊裡男人本來就少,他又如此出挑,那些丫鬟們正是豆蔻年華,整日這般看著,不生痴心也難怪。我有點理解她們了。
“昨夜,我怎麼,怎麼上的床?”
“我見你在椅子上睡的很難受,就點了穴將你抱到床上,然後又解開,所以你沒發覺。”
“然,然後呢?”
“然後,你就緊緊摟著我,睡了一夜。”
我臉上滾燙,怔怔的望著他,他被我扒拉著攀爬著,居然柳下惠了一晚上,是,是我的問題,還是,是他的問題?
早飯間,戚夫人一直嘴角噙笑看著我,還意味深長的讓我多吃一些,又刻意挑了些補血益氣的紅棗枸杞等放在我眼前的碟子裡。
江辰低著頭,笑的筷子直顫。
少華和少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表哥,你怎麼了?”
江辰咳了一聲,正色道:“昨晚,太累了。”
我臉上發熱,埋頭吃飯。
飯後回到蘭澤園,我對江辰興師問罪道:“你剛才在飯桌上胡說什麼呢?”
江辰一臉無辜:“我沒說什麼啊,昨夜的確很累,一晚上都沒睡好,柳下惠若是人人能當,也不會青史留名了,我被你折磨了一夜,你難道不知道?”
我沒想到他反倒倒打一把,又羞又惱:“我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