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自有定數,人力是無法改變的。至於那些人,最後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握住明允的手,馬妤靜輕聲說道。雖然那些人中也包括她的父兄,她卻同樣希望這一切能夠早點結束。
明韜和舒離等人和齊炳文在真定城對質,可以說雙方互有損傷,卻都奈何不了對方。齊炳文兵多將廣,明韜有城牆防守,因此一時間只能僵持。
錢孝優在帶著二十大軍離開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一年之中最後一個月,正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一個月。當他帶兵到了真定後,只留下一部分一人幫助齊炳文攻打真定,自己則帶兵敢去燕京。他有自信,十五萬人足夠他攻下一個沒兵沒將的真定燕京城。只要燕京城破,不論真定戰事如何都能不攻自破。
錢孝優想的很好,也很自信,所以當他到達燕京的時候,並沒有急著攻城,而是派兵圍住燕京城所有城門。
錢孝優並不敢過分逼迫穆雲巧,因為現在安平和尹心蓮還在燕京城。尹心蓮既然已經改嫁,他可以不在乎,可是安平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就怕穆雲巧會那他性命威脅自己。所以雖然他命人圍住燕京城所有城門卻並沒有直接攻城。
而此時,穆雲巧和尹心蓮坐在將軍府的大廳之內,心裡同樣不安。
錢孝優這個人他們不怕,可是他帶來的十五萬大軍可是城裡所有士兵的五六倍之多,就算他們有城牆作為防護,她依然沒有把握打贏這一仗。可是這一仗他們必須贏。不然她和明韜所有計劃將滿盤皆輸。自己死不足惜,可是明韜絕對不能輸,只要他們輸了,大聖朝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雲巧,不要擔心,我這就出去和那個混蛋拼個你死我活。”看著愁眉不展的穆雲巧,尹心蓮咬牙說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都已經遠離那個錢孝優了,他居然還如此狠毒,他這樣圍攻燕京城是不是真的要將他們這一夥人全都拿去京城問罪?想到這裡,尹心蓮就對錢孝優恨得咬牙切齒,她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中這個男人,更恨自己居然還為這樣一個男人傷心難過。
“去什麼去?你給我安穩坐著。”伸手用力將尹心蓮拉回座位上,穆雲巧惱火地說道:“你還嫌我現在不夠煩是不是?萬一你出了什麼事,你以為舒離能放過我?在我看來舒離此錢孝優這個混蛋可怕一百倍。”
“舒離哪有那麼厲害。”尹心蓮看著穆雲巧,嫣然一笑說道。她也知道現在不是笑的時候,可是聽到穆雲巧如此誇讚舒離,她還是很開心。這說明她選男人也不是那麼沒有眼光,最少舒離這個男人就比錢孝優好。
“虧你還笑的出來。安靜坐著,我要好好想想對策。”瞪了尹心蓮一眼,穆雲巧苦惱地說道。如今城外十幾萬大軍已經將城門圍住了。可是城裡所有士兵加起來都不足三萬。她要怎麼才能守住燕京城?最少她要守著燕京城等到明韜帶兵回來才行。
“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來湊個熱鬧。”隨著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安瑪笑著從門外走了進來。
“安瑪,你怎麼來了?”尹心蓮笑著問道。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安瑪,穆雲巧和尹心蓮都笑了。雖然她們不相信安瑪能有什麼好主意,可是多個人多分力量也能多個主意。
“我當然要來,怎麼說我也算是燕京城的一份子,這個時候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管。”安然坐在火爐旁一邊烤著手,安瑪一邊笑著說道。臉上一點都沒有擔憂之色。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看著安瑪,穆雲巧急忙問道。
“我能有什麼主意,我對那個帶兵的又不熟悉。”看了穆雲巧一眼,安瑪抱怨道。
她的本事就是易容和根據一個人的性格推測對方下一步會做什麼決定,可是她對那個錢孝優一無所知,怎麼知道他只是圍城而不攻城的原因,更不知道他大概什麼時候攻城。
“這個……你想知道什麼?”看了尹心蓮一眼,穆雲巧正色問道。她和安瑪相處十年,她當然知道她這句話並不是針對尹心蓮,相信尹心蓮也知道安瑪的意思。不然她也不會咬牙不語,只是瞪了安瑪一眼。
“當然是越詳細越好。如果能知道他圍城的原因就更好了。”安瑪雖然不明白,穆雲巧為什麼在說道城外將領的時候為什麼會看尹心蓮,不過她還是問到。只有知道那個將領這麼做的原因,他們才能對症下藥,拖住他。
“這個……”穆雲巧再次為難地看著尹心蓮,這件事關係到尹心蓮的秘密,她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不是她不相信安瑪,而是自從尹心蓮來到燕京城後,所有人都羨慕尹心蓮的幸福,沒有任何人知道尹心蓮過去的不幸,也就是因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