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些不太一樣,“你……該不會是看上我家的棒槌了吧?”
“……”
看著那握著長劍有些發抖的大手,司徒寶寶嘿嘿笑了笑,“那個,我想你不會想知道現在的棒槌在想些什麼的。”
“說。”
“真的?”
“真的。”
司徒寶寶嚥了下口水,“那我有什麼好處?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
“……”嗡的一聲,長劍出鞘,“不說的話你現在就有危險。”
好吧,不能和野蠻人講道理,司徒寶寶將身子往邊上靠了靠,“棒槌想吃肉了,只要讓它出了籠子,它就想吃綵鳳包子跟小受包子。”
果真,此話一出,月溯與綵鳳同時變了臉。
如果不是師傅的藥粉,這隻皮糙肉厚的龍虎根本不害怕自己的劍,看來它卻是是一個威脅。
綵鳳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波動,就算她經歷過怎樣的場面,作為一個女人,在那頭野獸的面前也難以控制自己有些顫抖的內心,為什麼這個瘋女人可以和那種野獸在一起。
再想想那頭龍虎充滿血腥味的嘴巴,綵鳳又開始有了一種反胃的感覺。
似乎察覺到那一道視線,綵鳳惡狠狠的回瞪了過去,“你看什麼看?!”
“我沒看什麼啊。”司徒寶寶無辜的眨巴了下眼睛。
“混賬,你在看我!”
“你先看我的。”綵鳳大媽難道是更年期?自己要不要好心給她治治?
“我什麼時候看你了!”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
噗……月溯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女人果真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他一直以為綵鳳是個冷血無情的女人,沒有想到在司徒寶寶的面前,她也無法保持自己那種冷酷的形象。
轟隆隆……
外面又傳來了棒槌不安的躁動聲,月溯眉頭一皺,“它又怎麼了?”
“……”司徒寶寶竟是紅了小臉,身為棒槌的麻麻,她真是為這一刻棒槌的想法感到可恥。
“它說,好想……”
“好想什麼?”他可不願意一路上都聽那隻聒噪的龍虎抱怨。
“它好想拿肚兜來磨牙啊。”司徒寶寶下定決定,等回去了以後,她一定要幫棒槌把這個壞習慣改掉!說出去真是太丟人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自己交它的。胡說,自己可不喜歡肚兜,自己喜歡的可是美人!
“……”月溯的臉色一變,他的目光竟是不由得落到司徒寶寶的胸前。
“看什麼,我可沒有!”司徒寶寶一時沒反應過來,本能的護著自己的包子轉過身去。
“哦?你沒有?”月溯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難道你什麼都不穿的?”
這個女人當真大膽,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一旁的綵鳳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不知廉恥!”
司徒寶寶立刻回給她一個真沒見識的眼神,“沒辦法,身材太好,那些型號已經不適合我了。”
身材太好……
兩個人的目光齊齊看著司徒寶寶那頗為壯觀的弧度,真不知道她怎麼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不知廉恥。”綵鳳又重複了一句。
“綵鳳大媽,這就是你的孤陋寡聞了,誰說世界上的女人只能穿肚兜來著?沒有見過這樣的內衣嗎?!”司徒寶寶的雙手在空氣中畫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形狀,綵鳳皺著眉頭,那是什麼東西?!
算了,和這些古人解釋什麼叫文胸,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月溯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瞥向他處,他為何會在想象司徒寶寶畫的那個形狀是個什麼東西?
轟隆隆……轟隆隆……
棒槌好像煩躁的用身子撞擊著那鐵籠,而後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它在磨牙,說這口感跟肚兜比差太多了。”汗,棒槌這也太識貨了!
月溯被這些噪聲吵得越發的煩躁起來,他竟是冷著臉看向綵鳳的方向。
“……你,你想做什麼?!”該不會……“不要相信這個無恥的女人!”
“少說廢話,不然把你也丟進籠子裡!”
果然,月溯的腦海中真的是那個想法!
“咳咳……綵鳳大媽,為了大夥的安寧,你也該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還是說,你也沒穿?嘻嘻……”司徒寶寶捂著自己的小嘴,故意露出一副奸笑的模樣,惹得綵鳳的臉一陣青一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