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能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何必討他這個嫌。
“我說嘛,鳴志在將軍府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怎麼才這麼一會子,就。。。。。。”袁之芝正說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坐起身來,睜大眼睛緊張的問道:“東閣可是有府裡的丫頭伺候?”
陳永持也睜開眼睛,一臉閒適的看著自己的小妻子,見她緊張得瞪著大眼睛,一臉的擔心,有些想笑,暗道:這丫頭倒是心思縝密。
“我讓秀蘭去伺候了,又叫小丫頭去蕭園西苑叫了蘇媽媽。”
聽這話,袁之芝才放下心來。又歪倒在塌上,輕輕的舒了口氣。心想,爺倒是個明白的,要是隨便一個丫頭在那兒,鳴志她倒是信得過,只是這男人喝多了酒,再有個女人上趕著伺候,難免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如若是在將軍府,她也不必操這個心,可是這是陳府,若惹出點是非,這袁家的臉面可就丟大發了。
又想到蘇媽媽過去東閣,自然會問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這樣正好,省著自己還要挖空心思的想辦法去見鳴志。這樣還可以少些是非。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感覺陳永持的手伸了過來,將她攔進懷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的唇已經沒入他的嘴中,激烈的吻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又害怕又有些期待,害怕被人看見,又是一段是非,卻很期待他的溫存,他的疼愛。
半響過後,兩人都有些喘息,陳永持放開那已經被自己吻得緋紅的唇瓣,看著小妻子還在朦朧的激情裡沒緩過神來,一股子異樣襲上心頭,想抑制更想進一步的索要。終於,他不再想要理智,只想隨著自己的心,於是伸手去解袁之芝的袍子。
袁之芝本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