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強行地踹開,一道人影衝了進來,將沐然抵在牆上,緊接著唇被人堵住,然後便是一番窒息的糾纏……
水淋溼了他的衣服,最後被他煩躁地脫掉,隨便扔到一邊。
他吻得很急,沐然除了承受,沒有任何招架之力,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得死掉了。
她閉上眼睛,倘若就這樣死掉,也好。可惜,痛苦才剛剛開始而已,這一整晚,他毫不憐香惜玉,只是為了懲罰她,讓她生不如死。
直到半夜,她從噩夢中醒來,他躺在她的旁邊,呼吸平穩,皺著眉頭,一臉無害。她起身,去櫃子裡面翻出一個藥瓶,倒了兩粒,正要往嘴裡放,卻被突然出現在身後,一臉陰沉的他把藥悉數拍落在地。
“想不到你還挺謹慎,我那麼長時間沒來,這藥你倒還常備著,這藥有多傷身體,難道你不知道?”
沐然慌忙地看了嚴沛呈一眼,蹲下去正要撿起地上的藥,卻被嚴沛呈蹲下去抱起她,然後扔回到床,“竟然還有力氣起來,看來折騰的你還不夠!”
他覆上來,揭開她的睡衣,吻上了她的唇……
第二天,沐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這才突然驚醒。今天她的鬧鐘並沒有響,竟然一下子睡過了頭。
沐然拿起手機來看,已經十點鐘了。同時還看到手機裡有一條未讀簡訊,是嚴沛呈發來的,說:“你昨晚太累,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已經幫你請假。”
沐然以手扶額,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就算現在讓她去上班,她也沒有什麼力氣去好好地工作。
沐然將頭一偏,看向昨天藥瓶滾落的位置,那裡已經被收拾乾淨,她閉上眼睛,看來那藥是已經被他給扔掉了。
沐然感覺渾身疲憊乏力,懶得起來再出去買藥,心想,正如嚴沛呈所說的,只是她自己太謹慎罷了,醫生說過,她要再懷上是比較難的,應該也不會那麼巧。
沐然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之後,便閉上雙眼,繼續入睡了。
第二天,沐然照常上班,當她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有人在她之前先到了。不過,她們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有好奇,有仇視,也有幸災樂禍。
但是一早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直到吃飯的時候,小希才跟沐然嘀咕昨天發生的事情。
小希與沐然正對著吃飯,小希突然讓沐然低下頭來,小聲說:“沐然,今天李總監和任總監沒找你談話嗎?”
沐然蹙眉不解道:“沒有啊!為什麼要找我談話?”
“看來你還不知道,昨天任總監辦公室裡一份非常重要的資料不見了,本來那份資料是準備昨天交給客戶的,後來客戶很生氣,取消了今後和咱們公司所有的合作。”
沐然驚愕道:“那豈不是給公司帶來嚴重的損失?”
“可不是嗎?兩位總監發了很大的火呢!”小希同情地看著沐然說,“不過,很多人親眼看到,之前只有你出入過任總監辦公室,所以都將矛頭一致指向你,認為那份丟失的檔案一定跟你有關。”
沐然這才對今天大家奇怪的反應有了答案,隨即無奈地說:“我連那是什麼檔案都不知道,怎麼會是我拿的,我拿走那份檔案做什麼?”
小希點頭說:“對啊,你拿那份檔案做什麼,這便是大家的疑問了,也許都覺得你是別的公司派來的奸細呢!”
沐然以手扶額,知道自己這是莫名其妙被人陷害了,看來自己最近不光犯太歲,還犯小人。
“我不會被趕出公司吧?”沐然終於知道,不管去到哪裡,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更好奇的是,兩位總監怎麼都沒有找你去談話。”
沐然急忙吃完飯後,就自己去找芸姐去了。
在芸姐辦公室,沐然開門見山地說:“芸姐,關於任總監辦公室的檔案,我沒拿。”
芸姐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看著沐然沉默很久後,說:“沐然,我曾跟你說過,人與人之間要相互信任,對於你,我是絕對信任的,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懷疑過你。”
沐然一臉感激地看著芸姐,芸姐這種大方真誠的待人態度,是最讓人敬服的,與她相處也讓人感覺身心舒暢。
芸姐笑說:“我自認自己一直很會看人,也從未看走眼過,我相信你。”
“謝謝你,芸姐。”一個人,始終會深刻感念於心的,一種是知遇之恩,一種便是別人的無條件信任,正如她會始終會感激當初賞識自己的某位老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