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只感覺到奔潰與虛脫。
這天,阿姨難得見沐然一個人坐在客廳,便上去與她聊天,她說:“喬小姐,嚴先生說,你要是覺得悶的話,也可以出去走走的。”
見沐然一副沒精打采,阿姨一聲嘆息,說:“嚴先生對喬小姐算是好的了,你每天和嚴先生那麼鬧,他也還經常回來看望,要換做是其她女人,那不得冷落個幾個月。從來沒見過誰和嚴先生鬧那麼大脾氣,嚴先生的脾氣,這麼長時間,我一直都看在眼裡,胳膊拗不過大腿,你再怎麼鬧,也改變不了什麼的。”
阿姨說的沒錯,在嚴沛呈面前,她的力量那麼薄弱,不管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改變什麼,只是她心裡就是鬧得慌,她不是跟他過意不去,她是跟自己過意不去。不做出些什麼事來,她就感覺自己快要瘋掉。
她早就知道嚴沛呈的可怕,但她不是真的在怕他,她只是怕自己的心不受自己的控制地去在意一些事情。
在意他沒有絲毫人情味的行為;在意他殺戮太重;在意他招惹太多的女人;在意他複雜的背景……
她恨他,更恨自己,恨自己在這場遊戲里弄丟了自己。
阿姨在客廳裡陪著沐然坐了一會兒後,就有些犯困了,大概是上了年紀的緣故。沐然有些不忍,便對她說:“阿姨,困了你就先去休息吧!不用刻意陪著我的,我想一個人再待會兒。”
“恩……那喬小姐也早點睡吧!不然嚴先生又得擔心了。”阿姨說完,打著哈欠便回房睡了。
他會當心她是否能睡好覺?沐然一陣苦笑——阿姨真是想多了!
沐然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的聲音因為之前和阿姨聊天被調得很小,這會兒少了阿姨的大嗓門,客廳裡反而突然變得很安靜。
沐然呆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