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父親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外花天酒地,而嗜賭的母親則在離婚後很快便輸掉了自己的財產。他自己呢?小時候就嘴甜的他每天就在對面瀟靜雪他們家蹭吃蹭喝,問起父母的狀況,蘇沐冰每每也都是撒謊稱他們很忙。記得後來因為實在不好意思,從父親的錢包裡拿了些錢送給瀟靜雪他們父母,說是住宿費,而瀟靜雪的父母當然沒有收,不過對於接納蘇沐冰來說還是很高興的。
那時候母親沒有錢,便讓蘇沐冰去他父親那裡偷,後來被抓了幾次,當父親知道是他母親促使後,下令讓蘇沐冰以後不允許再與母親接觸,如果發生的話,就不給零花錢。當時蘇沐冰分得清孰重,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用信件的方式來給母親錢,雖然心裡還是蠻恨母親的,可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可能吧,為了看到一張笑臉或者舒心的音喉,真的會不顧一切。也就是從那時開始吧,蘇沐冰掂負起“照顧”媽媽的重任,可當親身面對母親的時候,蘇沐冰卻會擺露出一副厭煩的神情,因為他怕幫助母親的訊息會傳入父親的耳中,畢竟,做作的謊言要比真實的做作要來的真切。久而久之,形成一種習慣,一種必要的日程。
即使知道母親已戒賭,開始了新的生活,自己那點微薄的補助也派不上大用場,可仍舊還是每月寄信,因為覺得,這貌似是唯一能感受到母親的方式,習慣成自然,寂寞作感情。
『“這個月我沒寄信,開始試著迴歸原有的我,或許是因為做的太久,一下子放棄,總覺得,我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所以過年那天你說你要離開這個城市,也是為了尋找解脫的方法吧。”
蘇沐冰揚笑,不置可否。』
小雨閉上了雙眼,呼吸漸漸平靜,忽然眉頭微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