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她不聽話,也不怕她造反,到時候她若是肚子爭氣,生下一兒半女,也是您的功勞,這妾室啊,永遠也別想騎到正房頭上。”
林妙香冷哼,“是啊,我早該想通的,這樣的男人怎能配得上我林妙香,讓他去鬼混吧,聽人說鬼混的多了,興許就會染上不好的事。”
能有什麼不好的呢?
玲兒這麼幹淨的小丫頭是不會有病的,只有那些最低階的青樓女子,賺的都是最低階嫖客的錢,只有她們才有可能染上怪病。
也許她該再去尋一尋,殺人不見血,多好的主意。
婆子嚇壞了,“小姐,您可不能這麼說,二公子是您的夫君,他要是不好了,您可就完了,這女人哪嫁了人,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啦!”
“誰說收不回來,”只要做的無聲無息,誰也察覺到不到,到那時,永安王府就是她的天下。龍昊就是腳下爛泥,想怎麼踩,就怎麼踩。
屋裡的曖昧聲,越來越不堪入耳。
婆子聽不下去了,告退去了廚房,偌大個院子裡,林妙香獨坐著,一邊靜靜的品茶,一邊聽著屋裡男歡女愛的聲音。
她點的香,並不濃烈,只是輔助作用而已。
真正主宰的,還是龍昊的心思。
所以這一切,她只是推了一把,主導權還在龍昊手裡,等他快活完了,也不會懷疑是她動的手腳。
此時的永安王府,沈月蘿一覺睡到天黑,身邊的龍璟抱著她,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她試著挪了一下,竟也沒有挪開。
“呼……”沈月蘿看著賬頂,直喘氣。
該死的龍璟,竟拖著她睡覺,還睡了這麼久,下午的事都給耽誤了。
也不知齊文煜那邊進展的怎麼樣,還有林無悠這個書生,她下午讓人傳話去了,讓他試著寫稿子,也不知寫了沒。
哎呀……這麼多事呢,晚上該怎麼辦喲!
“醒了?”龍璟剛剛睡醒的聲音,好聽極了,沙啞著中帶著性感的磁性。
而且他說話的時候,靠著沈月蘿的耳邊,靠的好近,弄的她癢癢的。
耳朵癢,心也癢。
沈月蘿伸手去推他的臉,“天都快黑了,都怨你,還不快放開,我有好多事呢!”
龍璟終於肯翻身,仰面躺著,卻不肯鬆手,而是伸手一撈,將她抱起,放置在自己身上,“別急,晚上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看戲?看什麼戲?”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別動,再陪我睡一下,”龍璟雙手圈抱著她,不讓她離開。
沈月蘿鬱悶的要死,“可是這要抱著很難受的,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胸口壓在他的身上,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龍璟眸光一沉,扶在她腰間的手突然往上,按著她的後腦勺,使得她的唇,無法逃離,只能任他索取,任他採擷。
“唔唔……”沈月蘿鬱悶的直翻白眼。
這傢伙最近親上癮了,隨時隨地,隨手抓著她就得親一番。
好像不把她親的斷氣,就不罷休似的。
一個吻,根本不夠龍璟的索取,如果不是時間不對,他不介意將身上的人兒脫乾淨,好好的恩愛一番。
現在還是算了,辦完了正事,半夜再溫存也不遲。
龍璟放開她的唇,抬手撫上她的鬢角,“怎麼,捨不得從我身上離開?若不是晚上有戲給你看,為夫倒也不介意陪你滾床單。”
滾床單這個詞,還是沈月蘿告訴他的。
很形象,也很貼切,兩個人抱在一起,可不就是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嗎?
沈月蘿氣惱的捶他一拳,“滾,誰想跟你滾床單了,別自作多情!”
龍璟看她嗔怒的模樣,朗聲大笑。
離別的不捨,其實已在彼此的心上像藤蔓似的,生長開來,將他們彼此的心,在不知不覺之中,越纏越緊。
一路上,沈月蘿都很好奇龍璟說的大戲是什麼。
可是不管她怎麼問,龍璟就是不說。
幾次沒有問出來,沈月蘿索性不問了,閉著眼睛,靠在馬車上休息。
從永安王府出來時,孫下帶了一支衛隊,大概有五十人左右。
起初沈月蘿也沒在意,可是這個隊伍跟著他們一直出了城,往北邊走了。
今夜城門未關,但過往的路人卻並不多。
最主要的,是城北沒有官道,以往關了城門,就不會有馬車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