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絲殺意。
她很煩吵鬧的聲音,所以她不高興了。
一條毒蛇不高興了,它會怎麼做?
鳳靈羽在昏暗的房中,一度以為自己在夢遊,“你別過來,你是人是鬼?”
一道清風颳進屋裡,黑衣黑袍,從頭到腳的黑,不正是攔住姬兒的那個人嗎?
“我教給你的話,都忘了嗎?孽畜!”
姬兒低下頭,收斂所有的殺意,“姬兒錯了!”道歉的聲音,依舊平板的沒有起伏。
鳳靈羽還來不及看清來人的臉,更來不及做出反應,那人已經逼至她跟前,伸手點了她的穴。
來人接住鳳靈羽癱軟的身子,唯一露在外面的眼中,終於流露出滿滿的,屬於人類的情緒。
他將鳳靈羽放好,輕柔的替她蓋上被子,隨後在床邊坐下,靜靜的看著她的臉。
禁忌?什麼是禁忌?
只有弱者才需要在乎禁忌,強者是不需要的。
所以他要站在最高的那一處,讓所有人匍匐在他的腳下,到那時,他想要的一切,誰還敢說一個不字?
看著熟睡的臉蛋,這張臉太美了,這個女人他太想要了。
如果不是今夜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也許他會留下。
但不管如何,鳳靈羽的身子只能是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若是那個老東西敢打鳳靈羽的主意,將她婚配出去,他不介意將天捅破,讓大水淹沒南楚。
來人又在床邊坐了許久,冰冷的手指,從鳳靈羽嫩滑的臉頰上滑過,然後落在她的脖子上。
美人的面板,細膩如最上等的絲綢,讓人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來人似乎有些忍不住,挑開了姬兒胸前的衣襟,摸上那一處讓他魂牽夢繞的美妙之處。
“呃……”他仰起脖子,長長的舒了口氣,心中積壓許久的躁動,只在這一刻得到紓解。
過了片刻,他的手萬分不捨的從那一處高地撤開,“不急,真的不急,羽兒,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所以我會慢慢的享用,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初夜!”
說完,他俯身吻上鳳靈羽的紅唇。
不是蜻蜓點水,淺嘗輒止。
而是狠狠的咬著,啃著,霸著不放。
靈巧的舌鑽入她的口中,翻轉攪動。
最後,他一把抱住鳳靈羽的身子,圈在懷裡。
女人的身子,軟的不可思議,好似力氣稍大就會折斷似的。
而他們二人的擁抱,是那樣的契合,無一絲縫隙。
附在鳳靈羽耳邊,那人輕輕的呵著氣,“羽兒,我是你的二哥,也是你的情郎,記住了嗎?”
如果鳳靈羽此時是清醒的,一定嚇的不知所措。
二哥?
她心心念的二哥?
鳳擎跟鳳靈羽並非同母,但他們是一個爹啊!
鳳擎並不在乎鳳靈羽能否接受,他只需要做那個最強者。
他相信只要他站在那個最高處,一切的困難,一切的質疑聲,都不在是他們的阻礙。
當然了,鳳擎不會承認,他也想要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鳳擎沒有多作停留,在他離開之前,用厭惡的眼神看了姬兒。
如果姬兒是個忠心不二的婢女,他或許不會動她,而讓她繼續留在鳳靈羽身邊。
所以說,有些人是不作不會死,姬兒尤為嚴重。
鳳擎消失在廂房中,床上的鳳靈羽無知無覺。
姬兒在鳳擎離開之後,緩慢的站了起來,走到鳳靈羽的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多美的人,還是個處,要是能鑽進她的身體多好,可是我不敢哪,你真是好命,被自己的哥哥愛上,感覺如何?”
姬兒的喉嚨中發出怪異的笑聲,一隻不要命的老鼠從牆角下的洞裡竄了出來。
姬兒站著的身形,突然就動了,飛撲上去抓住了老鼠。
“吱吱……”小老鼠應該還是個老鼠崽,身體是粉色的,跑的也不快,否則不會這麼輕易被抓住。
姬兒邪惡的摸著老鼠的頭,“可憐的小東西,長的那麼瘦,不過你很嫩,我更喜歡嫩的,到我的嘴裡來。”
蛇吃老鼠是天生的本性,姬兒此時已不是原來的她,但也不是蛇的化身,沒那麼玄乎。
這就好比被狗咬傷的人,得了狂犬病。
道理是一樣的,只不過墨蛇是鳳擎專門養出來的,以女子的經血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