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前一刻,他讓人買通了劊子手,但是為了達到逼真的效果,他砍的不是腦袋,而是胸口。
很深的一道傷疤,差一點刺中心脈。
在**上整整躺了三個月,他才算活了下來。
既然活了,那麼接下來他要做的事,當然就是復仇。
既要復仇,原先的臉,肯定不能再要,所以他換了臉,至於這其中究竟吃了多少的苦,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沈婉是流落**,並不在永安城的**。
沈邪告訴過她,在永安她永遠混不出頭,不如去到更遠的地方,從頭開始。
小道士看著沈邪俊美邪肆的臉,眼中充滿了迷戀,“師傅,怎麼了?”
“聖女出發了沒?”
“聖女?您不是說讓她三日後再來嗎?”小道士小心翼翼的回答。
沈邪厲色道:“三日後是事先定好的日期,現在的形勢你們都看不出來嗎?現在,立刻,讓人去把聖女帶來,我們白蓮教的聖地也要儘快讓你們遷移。”
“師傅,您的意思是說,我們有可能……”小道士驚的淚光閃閃。
“你只需要做好我吩咐的事,其他的不要多問!”
“是,不敢,”小道士垂下眼睛。
這時,一起扶著沈邪進來的另一個小道士,也跪在了沈邪的另一邊,“師傅,外面的人吵吵好一會了,您要不要出去看看,讓他們安心?”
“不去,這幫人不能慣著,等到祭了那兩個乞丐,你們將火苗熄滅,但也不要完全熄滅,不可以用水,也不能扇風,那樣根本滅不掉,一定要用沙子,越多越好,把洞口堵上,火就能滅了,到時我會引開百姓的注意力,你們只當是做法,記著,要做逼真一些。”
沈邪盤算的十分仔細,此地也是他無意中發現的,既然有這麼個天然的油田,沒理由不利用它做點事。
沈邪去過很多地方,知道油田是什麼,無非地底下有可燃物,遇著明火,便會燒著。
他知道,但是很多百姓並不知道。
邪教是什麼?
不就是利用一些百姓們無法理解的自然現象,編造一些好的或是不好的藉口出來,讓這些無知百姓有個心靈寄託。
兩個小道士不敢有違他的意思,溫順的跪在他身邊,一個按腿,一個捏肩。
沈邪舒服的閉上眼睛,他一向最愛享受,也最懂得如何享受。
過了片刻之後,他搭在椅背的手,摸著其中一個的身子。
道士服寬大,領口雖緊閉,但只要稍稍拉開一點,便很容易看到衣服之下的誘人風景。
“邪……”小道士嬌聲喚了他一聲,瘦弱的身子軟軟的倚在沈邪的身邊,同時直起身子,想要更加靠近他。
外面的百姓,絕對想像不到,他們崇拜敬重的道長,竟會如此行事。
另一個弟子起身去拉下草棚的簾子,並關上門,解開外衣走到沈邪身邊,迷戀的眼神緊緊的鎖在沈邪臉上,沈邪的一張臉雖然改變了,但依舊擁著邪肆的美,讓她們愛慕到不能自拔。
草棚裡的聲音,越發的不堪入耳,聽的外面幾個小道士臉紅心跳加速。
他們一直都知道師傅跟徒弟之間的相處模式,他們也知道師傅身邊的兩個師哥,其實並非師哥,而是師姐。
她們原本的身份,其實是**的女子,被師傅贖身之後,便一直跟隨在側,既是徒弟,也是果榻上的工具。
天已大亮,遠在永安城裡的沈月蘿,久等不到訊息,放心不下,好不容易說服龍璟,跟她一起乘坐馬車趕了過來。
龍璟撐著腦袋,覺得全身緊繃,每一根神經都在緊繃。
白蓮教的事,他已得到確切的訊息。
在來之前,他已處置了刑部的人。
膽敢私放囚犯,他們真是膽大包天,看來最近這段日子,他做的還不夠狠,讓某些人心生僥倖。
“璟,別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就當咱們出來散步,一個小小的白蓮教,你咋能把他放在眼裡,對不對?”沈月蘿其實是知道他心中的擔憂,但是有些事,她很想親手去做。
尤其是看見小葵病的那麼重,想想小葵本來活潑霸氣的模樣,沈月蘿恨不得將白蓮教的一干人等,滅成渣!
龍璟嘆了口氣,無奈,無可奈何,“你呀,本王真拿你沒辦法!”
龍璟偶爾會自稱本王,倒不是要跟沈月蘿拉開距離,而是他需要時刻提醒自己的身份,與責任。
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