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珍也氣白了臉,伸著顫抖的手指,直指沈月蘿,“來人,快來人,將這個口出狂言的賤婢拖下去,狠狠的掌嘴!”
她身後的兩個婢女,捲起袖子朝沈月蘿走近。
沈月蘿沒有退,右手悄悄摸到腰上,她的彈弓,近距離也可以將她們打的頭破血流,“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還是心裡有鬼,不敢被人知曉?”
那兩個婢女捲起了袖子,露出強壯的胳膊,根本不是普通的婢女,一看就是有武功底子的。
“死丫頭,還敢胡說八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動手,給我狠狠的打,打掉她的牙,看她還敢不敢胡說八道,”林子珍的表情幾近猙獰。因為用勁過大,勒的懷中的白貓嗚咽直叫喚。
她倆**近沈月蘿,伸手就要抓住沈月蘿,賞她大嘴巴子。
沈月蘿後退一步,避開兩個魔爪子,同時扼住她們手腕,微微用力捏住命門。
那兩個婢女沒防備她有這招,疼的滿腦門全是汗。
龍昊危險的眯起眼,突然對著沈月蘿出手,也學她的做法,只不過他捏住的是沈月蘿的命門。
跟龍昊修習的正宗內功心法比起來,沈月蘿的身手,只配給他撓癢癢。
但是沈月蘿也不是好欺負,在被他制住的同時,抬腳便朝他的軟處踢去。
女人打男人,有一招最好用,百試百靈。
龍昊生平頭一次遇到這等卑劣的招數,反應自然慢了一拍,雖避開了,卻仍心有餘悸,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居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招數,瘋了吧!”龍昊的淡定不再,只剩下憤怒。
在此之前,打死他也不相信,一個女人竟敢對著男人的重要部位下狠招。
這個沈月蘿,根本就是瘋子,還恬不知恥,連女兒家的面子都不要了。
相比他的憤怒,沈月蘿就淡定多了,“跟自個兒的小命比起來,這點下三爛的招數算得了什麼?下次你再敢對我動手,就不是踢那麼簡單了!”
龍昊此人陰險狡詐,絕對的危險。看來下次再進侯府,她得備一把刀了。
剛才兩人的動作都很快,除了他們二人,誰都沒看清。
龍昊攥緊拳頭,“你敢威脅本公子,誰給你的膽子,我大哥嗎?”
“呵,膽子不是誰給的,是我自個兒長的,這裡是永安王府,我沒忘了自己身處何地,二公子也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雖然你貴為永安王府的二公子,但是濫用職權的事,想必二公子一定不會幹,”沈月蘿不著痕跡的往後退。
她不傻,這裡是永安王府。
就算她心中憤怒,也不能在別人的地盤上暴打出手。
忍一時之氣,來日方長。總有一天,龍昊會落在她的手上,到時再收恰他也不遲。
小春摸著快要停止的心臟,嚇的腿腳發軟。
為了不讓事態更嚴重,他硬著頭皮走過去,“二夫人,二公子,時間不早了,我家主子還等著召見沈姑娘,不好再耽擱。”
說完,也不等龍昊跟林子珍首肯,就拉著沈月蘿匆匆繞路離開。
林子珍氣的將懷裡的寶貝狗狗扔在地上,“昊兒,你剛才怎麼不將她擒住,為何要將她放走!”
龍昊一直盯著沈月蘿離開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才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娘,你沒聽到小春說的話,世子爺在等著她,咱們沒權利攔著不讓她走。”
這就是身份的悲哀,同樣是龍震天的兒子,一個是世子,一個是普通的兒子,待遇權利,有著天壤之別。
林子珍揮退了身後的婢女,只留下他們母子二人。被那丫頭惹起的怒意,漸漸的退去,只剩潛伏的毒辣,“那個病秧子到底如何了,你派出去的人,怎麼連一點訊息也沒探出來,再這樣下去,咱們只會越來越被動,昊兒,不能再等了,如果他一時半會死不了,咱們就送他一程,省得他活的如此辛苦!”
龍昊摸著手上的扳指,眸光深如海,“娘,你把他想的太簡單了,御蘭院密不透風,我的人幾次三番都沒能闖進去,娘,龍璟是裝的。”
這個結論,一直都在他腦子盤旋,直到今日,他看見沈月蘿時,忽然產生一種感覺。
或許他們自以為是的算計,不過是順著龍璟鋪下的路,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設想的方向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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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棄婦良田》—福星兒精彩小劇場:某女:“家裡只有一間臥房,男女有別,你睡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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