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我們幫著你一起找。”
孫天也道:“感覺咱們現在就是漫無目的的瞎晃悠,已經過了中午,你再不說,咱們就得無功而返。”
沈月蘿白了他們二人一眼,不情不願的道出原由,“我是在找沈奎的作坊,聽說他有一個明作坊,一個暗作坊,剛才咱們路過的那個,是明的,人來人往的不多,估計就是做給別人看的,既然明作坊在這裡,我想暗的應該也離這裡不遠,咱們再找找看!”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孫天恍然笑了,“整個永安,就沒有我家主子不知道的事,不就是沈奎的暗作坊嗎?我帶你們去。”孫天打馬在前面帶路。
阿吉疑惑的問沈月蘿,“他是誰的人?”聽他的口氣,好像整個永安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個人不簡單。
沈月蘿知道阿吉心中在早有這個疑問,就是一直憋著沒說。
但她也不能告訴阿吉,孫天是龍璟的人,永安城的王。
“哦,他就是一個閒人,喜歡掌握來往永安的各路訊息,你剛才也聽他說了,永安城很大,多幾個勢力強大的人,這並不奇怪,而且我對他家主子有救命之恩,他是來報恩的,沒什麼其他意思,”沈月蘿解釋的很模糊。龍璟的真相,講出來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既然這樣,她又幹嘛多此一舉。
阿吉看了眼孫天,沒有再多問。因為他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但是直覺告訴他,孫天的主子,絕不可能是什麼閒人。
孫天用限冷的視線看了眼阿吉,那眼神裡含著警告。
沈奎的明作坊建在離永安城大約三十里外的一處小村莊。
這村莊早被搬空了,村民也早都離開,剩下不願意走的,就進入沈奎的作坊幹活。
要說以前,依靠山腳下的小村莊,肯定是很美的,前面還有一個小湖泊呢!
可是被屠宰廠汙染的,還沒進入村莊,就能見一股難聞的異味。
這條路,剛才沈月蘿等人也走過。
孫天再領他們過來的時候,在一處不起眼的分岔口,領著他們拐進一條小路。
“咦?之前我怎麼沒注意到,這條路……”
沈月蘿跳下馬,在兩個條之間跑來跑去,終於搞懂了其中的奧妙。
原來,當站在大路時,因為角度問題,這條小路便被自動忽略了。只有站在小路上,才能清清楚楚的看見那是一個三岔路口。
沈月蘿爬上馬背,準備再往前走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小路的盡頭,朝他們跑過來。
“主子靠後,”孫天反應最大,打馬擋在她的面前。
那個人影很快近了,是個髒不拉嘰的中年男人,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捂著屁股。
衣衫襤褸,跟永安城的什麼兩樣。
那人本來低著頭跑,快到跟前時,這才察覺到,哪裡不對功,猛的抬頭,嚇了一大跳,“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到這裡來?快退出去,前面不是你們能去的地方,快走快走!”
他不耐煩的趕人,跟揮蒼蠅似的。
阿吉大喝一聲,用劍柄拍在他的手上,“滾蛋,敢對我家主子如此說話,我看你是不想要舌頭了!”
“哎喲,我的手,要斷了要斷了,”那人忒不經打,只是被打了下手,整個人就倒在地上,抱著手,好像手已經斷了一樣。
阿吉更生氣了,跳下馬,一腳踩上他的胸口,“裝!你再裝,小爺定廢了你的手,讓你裝的更像點,現在立馬給我站起來,我家主子有話要問你!”
那人眼珠子轉的飛快,一臉的狡猾。
倒下的快,站起來的更快,“我不裝,不裝了,你們要問什麼,儘管問就是了,我一定……”
“阿吉!”沈月蘿厲聲喝止。
同時,阿吉反應也夠快,在那人還沒發出訊號之時,伸手用力一掰,徹底廢了他的手,“就憑你也敢跟我們耍花樣,小子,你真是活膩了,告訴你,爺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
沈月蘿也冷下了臉,“讓他在前面帶路,帶我們去黑作坊,要是他敢不聽話,再廢他一隻手,只要留著腿還能走路就行!”
“小人錯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各位大俠大官饒命啊,”那人突然痛哭出聲,哭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看一眼,能把人噁心的隔夜飯都吐出來。
孫天策馬上前,甩起鞭子,狠狠的一鞭,抽在那人身上,“快到前面帶路,少廢話!”
那人猛的止了哭聲,用黑乎乎的袖子,抹了下臉,乖乖的走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