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暫時對她示好,等二叔來了,讓他代表您參加他們的婚宴,到時女兒也跟二叔一同前去,爹,就算是為了我的終身大事,您就答應了吧!”
沈婉連忙打斷他,怕他繼續說下去,下面的話,未必是她喜歡聽的,所以她選擇自欺欺人。
果然,沈奎被她打斷,也沒多想,便順著她的話,說道:“等你二叔來了,你們一併商議,他自小就比我聰明,也比我有手段,若不是太過於頑劣不堪,也不會被你爺爺趕出去,讓他自生自滅。”
“那二叔究竟何時才能到,時間可不多了,”沈婉心中急的不行,面上卻不敢過多表現出來。
沈奎想了想,“應該快了吧,按著書信的日期,應該早就到了,可誰又知道他瘋到哪裡去了。”
“二叔沒成親嗎?”
“沒,他瘋慣了,成親就是定性,他這輩子都別想定性了,”沈奎對這個弟弟的瞭解也不多。
人家不說,他也打聽不到。
沈家二叔跟沈奎年紀相差較大,沈奎今年已近四十,那位二叔比他小了十歲左右,算起來今年也有二十七八。
不止是性子古怪,時常放誕不羈,偶爾還有點神經質,就連他的名字,也比別人怪。
他本名叫沈諧,可他不喜歡,說這名字不合他的氣質,十幾歲那年,硬是將名字改成沈邪。
這下可好,原本他這個人就不正經,換了名字,從內到外都不正經。
沈婉聽了沈奎的描述,臉上沒說什麼,心裡對這位二叔,鄙夷到了極點。
這麼老的男人,居然不成親,如果不是身體有毛病,就是心理有毛病。
總之,不可能是正常的人。
當天晚上,沈婉說託了人送信給林妙香。
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知道,沈婉親自去了一趟林府。是從後門進去的,她跟銀杏,身上都穿著黑色披風,將自己從頭裹到腳。
林妙香面色憔悴的靠在床頭,態度不冷不熱,“大晚上的,沈姑娘冒險出門,想必是有要緊的事。”
沈婉揮手,示意小如跟銀杏都出去。
小如走在最後,還將房門帶上了。
沈婉用探究的目光,看向林妙香的腹部,微笑著道:“你的傷如何了?吃了幾天的藥,可有見好?”
林妙香臉色一變,“你來這裡就為奚落我嗎?如果是這樣,請你回去吧,事事難料,我的昨天未必不是你的明天!”
“呵呵,”沈婉半掩著嘴,笑了,“你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你最好快說,我沒那麼多閒功夫,在這裡陪你閒聊!”
“我只問你,想不想報仇?”
“你什麼意思?”林妙香猛的睜大眼,不明所以的質問。
沈婉笑的神秘,“你雖然在家中養病,想必也聽說龍璟跟沈月蘿即將成親的訊息,我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因為我要在那一天,做一件大事。”
“你說清楚!”林妙香不傻,相反的,她比自以為是的沈婉,要聰明多的多。
“那好,我說了,你不許外傳,咱倆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一容俱容,一損俱損,”沈婉貼近她的耳邊,將自己的主意說給她聽。
林妙香睜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瘋了吧,怎能想出這等齷齪的主意,你就不怕日後龍昊知道了真相,對你心生怨恨?”
沈婉下巴一抬,驕傲的道:“他心裡巴不得早些得到我呢,就算生氣了,我也自有辦法哄好他,現在這不是最重要的事,他們成親那天,你必須到場,引著老太君上樓,我想,以你的聰明,這麼點小事難不倒你。”
林妙香雙手緊緊揪住被子,表情卻很鎮定,“我憑什麼冒風險去幫你,是你得到了龍昊,成了龍家二少夫人,於我沒有半分干係!”
沈婉暗罵林妙香太狡猾,她這是變相的討要好處,明明心裡高興的要死,卻還要裝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怎麼會沒有,其一,我進了王府,最膈應的人,就是沈月蘿,其二,有我給你做內應,不管是何種手段,想要讓一個人生不如死,那還不簡單嗎?”
林妙香垂下視線,心中已是百轉千回。
沈婉再次鼓動她,“今日咱倆也算是結成同盟,若事情成了,我有把柄在你手上,你還怕什麼?”
屋裡寂靜了好一會,只有偶爾幾隻迷路的飛蛾撲騰著,闖進屋裡,在燈罩上掙扎。
多像她們兩人此時的狀態,飛蛾撲火。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事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