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麼好人!”
秦悅歆還在病房裡面沒有醒過來,她也沒有一點兒辦法,罵人有用的話她一點兒都不會吝嗇罵慕簡庭,可是沒有用。
韓舒雅罵著罵著就哭了,慕簡庭看著她心裡面起了毛一樣煩躁,卻還是得壓著性子開口:“秦悅歆住的是vip,裡面還有一張陪睡的小床,你進去躺著,一邊躺著一邊等秦悅歆醒來,成不?”
也沒什麼辦法了,秦悅歆沒醒來,他們也不能搖著她的肩膀將她搖醒。
是夜,秦悅歆已經睡了七八個小時了,還是沒有醒過來。
許淮南有些事情,一個多小時前走開了,韓舒雅吃了藥,也已經睡著了,整個病房裡面,就只有慕簡庭一個人是清醒的。
他看著那病房裡面的兩個女人,罵了句粗口,伸手招來了護士,找了個護工幫忙看著,然後給韓舒雅蓋了蓋被子,低頭吻了一下,轉身就出去了。
剛出病房,他就開始摸出手機撥電話了。
那邊的人接得很快,他單刀直入:“出來來一場?”
“行。”
行,慕簡庭將車速提到最高。
兩個人好久都沒這樣出來過了,換了衣服之後慕簡庭二話不說直接就上了。
論技巧他比不過陸晨安,可是比力氣,陸晨安比不過他。
兩個人旗鼓相當,慕簡庭給了陸晨安一拳,陸晨安很快就還了他一拳。
兩個人互相擒著,慕簡庭看著跟前的男人,禁不住冷笑:“秦悅歆懷孕了。”
陸晨安挑了挑眉角,看著他笑:“來找我給她出氣的?”
他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慕簡庭,使了狠勁給了他一腿,但是陸晨安早有防範,往後一退,躲開了他的攻擊。
慕簡庭冷笑:“陸晨安你真特麼的不是人。”
他一邊躲著她的攻擊一邊笑:“那我是什麼?”
“禽獸!”
韓舒雅說得對,陸晨安就是禽獸。
他自認不是什麼好人,自然對別人的感情的事情更不會像村委大媽一樣會去管,可是他愛韓舒雅,韓舒雅愛秦悅歆,這愛屋及烏的,對秦悅歆當然是不能用對待陌生人的態度了。
要是秦悅歆跟一般的女人一樣鬧,他倒不會這麼惱怒,畢竟陸晨安是他二十多年的兄弟了。
可是這件事情陸晨安真的做得不地道,他現在都記得秦悅歆早上給自己開門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陸晨安傷她那麼深,她還能對著他笑,韓舒雅尚且都能把他歸到陸晨安那一類的人,她卻比任何人都清醒,甚至他不過一句話,她便已經相信了。
有一種女人,真的無關任何的感情,光這麼旁觀著,都讓你覺得難受。
慕簡庭有些累了,眼睛腫了一塊,可是他這次沒像以往那樣叫著,拿了一瓶水坐在那臺上,看著跟前站著喝水的陸晨安:“我今天去找丫丫的時候,是秦悅歆給我開的門。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挺驚訝的,可是沒幾秒鐘就對著我笑了笑。後來走的時候,她也是那樣對著我笑的,我坐在車裡面,看著她自己一個人撐著傘往小巷裡面走,一直在想,你到底有沒有心。”
見不到的悲傷才是最恐怖的,就像秦悅歆一樣,不知道的人看著她甚至會覺得她笑起來很好看。可是作為一個知道所有事情的旁觀者,看了,只會覺得難受。
他不是聖母心,只是害怕陸晨安的一意孤行最後成了不可挽回。
陸晨安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
慕簡庭抬頭看著他,“安,你到底,愛不愛秦悅歆?”
一直沒有說話的陸晨安終於動了動,抬腿走向他身側,坐了下來,靠在身後的護繩上,側頭看著他,微微皺著眉:“愛是什麼?”
慕簡庭幾乎捉狂:“你難道看到秦悅歆這麼難受你不難受嗎?!聽說她就在你跟前暈倒的,你難道就能這麼無動於衷嗎?!”
陸晨安仰頭喝了一口水,卻沒有說話。
慕簡庭第一次被陸晨安氣得想絕交,他也不想和他在繼續這麼呆下去了,起身低頭看著他:“你不愛也沒關係,反正秦悅歆的身邊有一個許淮南,再不濟,身後還有一個等著的韓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要真的對她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就儘量少在她跟前出現吧。”
秦悅歆難受,韓舒雅就難受,韓舒雅難受,他就難受。
簡單點說,陸晨安要真的把他當兄弟的話,就少給他找不痛快。
他最後看了一眼陸晨安,陸晨安正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