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忽的,自己想起來了,記得第一次認識衛傈的時候,他帶有一個侍衛,不過是蒙著面的,便是叫真祁吧。
緊隨其後的便是衛傈,手中端著幾盤菜,再細看真祁,手裡也端著幾盤。衛傈輕手輕腳地把這幾盤放在桌子上,笑了笑:“你也莫怪他,這些木製品其實對於你來說是很危險的。”待到真祁手裡的幾盤菜放在桌子上,便招呼他下去。
“吃吧,這些都是些普通的菜食,還希望你不要見怪。”
看見了美食,早已飢腸轆轆的肚子忍不住呱呱的叫了起來,但是在人家府裡做客,講的,就是一個矜持。抿了抿口:“我真的可以吃嗎?”話還沒有說完,便拿起了筷子。衛傈笑了笑:“吃吧吃吧。看你,筷子都拿起來了,還不。。。。。。”
當然,末一小姐再一次在沒說完話的前提下早已挑了一塊大肉。“怎麼這麼好吃!”末一驚歎。
“我的口味偏淡,還以為你會不喜歡。”
“怎麼會,雖然看起來是肉,但是味道都很清新。。。。。。”說著又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過了許久,舒心的午餐時間就這樣結束了。末一擦了擦嘴巴。“謝謝你了。”
“哦,對了,這些木製品都做的好漂亮,,是你做的嗎?”末一問著。
“不是,是我託人做的,你別碰就好了。這樣說我才想起它們已經有好幾個時辰沒有吃飯了。”衛傈笑了笑,便起了身。
“它們?”
衛傈拿出來一個木頭做的娃娃,坐在了末一的對面。原來這些木製品都是一些盒子,只見他開啟了那個娃娃的腦袋,頓時一股苦苦的味道撲面而來,末一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
突然一個蟲子從盒子裡爬了出來,末一頓時打了一個哆嗦。蟲子頭上滿滿的都是觸角,整個身體呈棕綠色,但是感覺很溫順,慢悠悠的爬著。
“這是。。。。。。冘蟲?”記得那天官好像就中的這個蟲的毒,冘蟲極難養,且毒性極強。他怎麼會有?怪不得讓自己不要隨意碰。
“你怎麼。。。。。。”末一語塞,整個蟲子居然進入了他的面板裡,這蟲子,至於怎麼養的,末一是聞所未聞,難道是喝人血?
“對,是冘蟲。”依然是笑著的,不知道怎麼的,讓人不禁打了個哆嗦。似乎是知道末一會問什麼:“我很小的時候,骨骼清晰,血液也是很特別,對於入藥來說,便是極好的,乃至可以比上太醫院的天山雪蓮,朝廷的人到處對我追殺,最後,我乾脆養這冘蟲,這冘蟲世間沒有幾個人養得活的,它們就依靠我的血活著,也就算是延續我的生命,朝廷看我會養它們,也就沒有再追殺。”
“你的血。。。。。。那沒有留疤嗎?”末一皺著眉略帶了些擔憂。
“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的乳膏嗎?那是我研製的,專門對付這樣傷疤和小型傷口。”笑了笑,還是那麼溫暖,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情感上的漣漪。
“很疼吧?”
“。。。。。。”
“我小時候摔個包就會哭很久的。一定很疼的。”
“剛開始很疼,到最後,就習慣了。”
☆、偷得浮生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因為有事,更的晚,希望大家見諒。
果子就要開學了,嗚嗚嗚嗚,捨不得啊!
文章就到此暫停了哦,不過在2016年暑假又會繼續,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援。
對於果子來說,最大的動力便是你們的支援!
果子會想你們的。
最後,希望2016都對你們好一點哦!
吃過飯,幫著衛傈做了些零碎的事情。接著他便挽留自己在他的府邸住上幾日,末一正愁吃穿用度,便答應了,沒事也發揮了自己在天府的特長,
打掃。
整個衛郡府本就不大髒,再加上自己任勞任怨的打掃,也就越發的一塵不染了。
衛傈笑了笑,慶幸地說著,府邸裡有了末一,倒是少了許多僱傭工的費用,著實是划得來。末一也笑了笑。你供我吃住,我定是要報答的。
日子就這樣過了幾天。偶然的一天,倒是下起了大雪。
因為每天都要打掃,原本在貓妖的林子裡的時候,性子就要懶散些,自進了那天府,吃了苦,便自覺變得勤快了起來。起的自然就早了些。
初下雪時,往往雪片並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隨風輕飄,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來越大,像織成了一面白網,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