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2 / 4)

人喝得歡,也不像是一時就會結束的樣子,陳霜降就拿了瓜果並著花籤牌子來,對朱靈說:”有什麼中意的,我們也來玩會,不能只光看那些男人樂呵的。“

”我們也就這麼幾個人,這些總要人多才玩的起來的。“朱靈看了一下總是有些興致乏乏。

把丫鬟婆子都叫了出來,也沒湊上多少人,只抽了兩輪籤就散了,那籤就被何如玉拿去了用,跟何珗兩個擺出各種形狀,倒也是自得其樂。

朱靈,方嬤嬤,春花,並上一個完全外行的陳霜降湊到成一桌,在抹葉子牌,也沒賭錢,只拿了個小酒盅,誰輸就誰喝上一盅。

這其中就屬陳霜降初學最差,輸最多,好容易等結束了,那麼一口小小的盅子也是讓她喝得腳步踉蹌了。

等何金寶送走客,回來就看到陳霜降醺醺然地靠在床頭,含含糊糊地也不知道在唸叨著什麼,不時地伸出一根指頭戳一戳枕頭,似乎是很不滿意的樣子,孩子氣地鼓著腮幫子。

”輸多少,怎麼喝這麼醉?“何金寶還想著跟陳霜降聊上幾句,等一坐下來,才覺得自己也是喝得有些多,究竟上來,昏昏直犯困,只扯了被子往陳霜降身上一蓋,跟著躺在一邊睡了。

喝酒倒是高興,只是這麼一睡,等第二天陳霜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快要哭了,這大夏天的,又沒有點艾香,又沒有放帳子,陳霜降就這麼幹乾地被蚊子咬了一個晚上。十幾二十多個包,就連眼皮上都被叮了一下,腫得都只能睜開一半。

而令陳霜降格外憤憤不平的是,就在她邊上睡著的何金寶卻是皮厚肉糙的,一下都沒被叮到,還對著滿頭包的陳霜降笑話,氣得陳霜降捏著他腰上的軟肉狠狠地擰了一把,才消了氣。

喝了半夜的酒又餵了半夜的蚊子,總算是按著當初商量好的,藉著酒醉的名頭,把何金元給留了下來。

雖然是同胞所出,卻是跟何金寶完全不同,何金元大概是更隨生母,又是長年臥床,五官精緻,面板雪白,乍一看,很有幾分男生女相,性子也是更細緻寡言一些,在順心坊住了好幾天居然都沒出過房門,低調地彷彿沒這個人一般。

陳霜降還想著何金元這是得了什麼了不起的病,才這麼從來不敢出門,趕緊找了個有名的大夫給何金元看了看,結果卻只說,體質確實不好,卻也沒有太大毛病,只要就仔細調養就好,平常也是要多出門走動才好。

同樣是妾侍所出,何金寶就是一直被厭棄,何金元卻也是偶然能得了何夫人稱一聲好,陳霜降一開始還想是何夫人心偏得太厲害,光是不喜歡何金寶一個,現在看來也不盡是如此,為了這偶然的一聲贊,何金元過得也是相當辛苦吧。

雖說何金寶想著讓何金元在這邊過幾天輕鬆日子,只不過他又不是個心細的,又要去兵部上工,實在是沒多少空,何金元自然是託給陳霜降照顧了。

只不過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健談的人,又是沒見過幾次面,完全說不上熟悉,陳霜降也不知道該跟何金元說些什麼,只能是時常讓何珗去鬧騰他一下,偶然地拉他到院子裡坐一會。

等何金寶知道這事,又是十分的不滿對著陳霜降抱怨:”真是,你究竟把我們兒子當什麼了,才這麼點大,就這麼使喚他的。“

”不使喚他,那你去。“

陳霜降橫了他一眼,說,”看上去有些冷淡,我對著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何金寶停半天才覺得不好意思地抓抓腦袋,承認說:”其實我也是。小時候金元生過好幾次大病,一直養在房裡面,我又是個坐不住的,惹禍的時候常是金元幫我兜著,少了什麼也常是他悄悄地送過來,只不過,還真覺得跟他說不上什麼話,真是怪了。“

這兩兄弟的性子還真是南轅北轍,相差甚遠啊。

何金寶太跳脫,何金元太沉靜,陳霜降又不是那種輕易能跟人混熟的,沒辦法,只管好好照顧了何金元的起居,其他就只能是順其自然了。

而那一邊,何金貴堅持了許久,何夫人總算是鬆了口,答應了他的婚事,娶的還正是那一個錢芬芳。錢芬芳那一邊已經是沒什麼長輩在了,這兩人的年歲又都是很不小了,再耽擱不起,這日子就匆匆地定在了九月份。

陳霜降覺得好奇,還特地繞過去悄悄地瞧了瞧這一個錢芬芳,相貌沒什麼出眾的,但卻別有種恬靜安然的神色,看著也不像是無意。

只是既然何金貴成親,何金元也不好再住在這邊,只能是回了那邊去。

到日子那天,陳霜降也是帶了何珗何如玉跟著何金寶一起。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