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於綠珠,陳霜降不耐煩她在自個前面晃悠,直接讓她去做些粗洗打掃的雜務。

劉大山還怕他一個人護不了這麼些人的安全,何金寶這時候倒還心細,打發了一小隊人下來接送,跟劉大山多少都有些認識,相處起來也挺熟絡的。

從高樓坐了一日的馬車,之後就在渡頭換船,槳櫓搖搖的逆江而上。

本來以為馬車顛簸的,船乘穩當些,只沒想到,才上船不久,這一家人就鬧起了暈船。

陳霜降上船的當天晚上就覺得開始難受,頭暈胸悶,冷汗直冒,一開始還沒想到是暈船,倒是把何太爺給急壞了,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不了毛病。後來等端了飯菜,陳霜降勉強吃了一口,就覺得一陣噁心,哇地一聲全吐了,眾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暈船了。

趕緊開窗透氣,拿了醒神香油塗在人中上,又捻了顆酸梅含在嘴裡,這才慢慢地好受起來。

剛把陳霜降安頓好,那邊何如玉就吐了,何太爺的臉色也不大好了。

從陳霜降懷孕以來,胃口一直不大好,何太爺特地買了一大罐的酸梅醃梅帶著給陳霜降開胃,只是沒想到居然還有暈船這一個事情,結果一家人不是吐了吃吃了再吃,就是抱著酸梅罐,一顆接一顆地往嘴裡面,一面大開著窗戶哆哆嗦嗦地吹著大冬天的冷風,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熬過八九天,下了船,都是覺得眼神渙散,兩腿虛浮,在客棧了住了好幾天,請了大夫來開了幾幅調理的藥才緩過勁來。

這邊耽擱的有些久,劉大山怕何金寶等得著急,這邊離京城也不過只有兩天的路程,就分了兩個人出來,先回去報個信。

陳霜降的暈船症狀算是最輕的一個,腳踏實地的睡了一個晚上就覺得安心踏實了,就是脾胃還有點虛,躺了一天,陳霜降覺得身體有些軟,精神懨懨的。

專門伺候陳霜降的丫鬟春紅就提議說:“要不太太去院子裡面轉轉,也精神點。”

因為陳霜降懷了孕不好見人,又是聽說京城跟鄉下地方不一樣,規矩多的很,陳霜降不想被人說閒話,就專門租了一個後面的一個小院子,獨門獨戶的,也不怕有什麼外人過來,倒還真可以走一走。

陳霜降已經懷孕八個月了,身子頗為笨重,只能扶著春紅的手慢慢走,這個院子也不過幾十步的距離,又堆了不少的雜物,狹小的很,根本連景緻都談不上。只不過這裡跟高樓何家村的氣候不大一樣,冷很多,房間裡總需要放個炭盆什麼,暖和雖然暖和,但是總有種怪異的味道,院子裡雖然冷一點,卻勝在空氣新鮮。

走幾步,陳霜降覺得乏,就叫春紅搬了一個椅子,坐在院子中間透透氣,忽然聽到有人敲門,聽聲音又不像是店裡小二。

也不知道是不是誰出去的時候沒有把門關好,還沒有等春紅去開門,吱呀一聲門就被推開了,出現了一群陌生的男子,為首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跟司馬子夏有幾分相似,但是卻多了幾分司馬子夏沒有的高傲態度。

而跟在他後面的那幾個人,很明顯地帶著劉大山那種軍人的氣質。

陳霜降大著肚子行動不方便,還沒來得及等她回房,那些人就已經很不客氣地進了院子,那為首的人,帶著微笑對著陳霜降說:“這位想必就是何嫂子了,聽說何嫂子在這裡,我可是一早就過來拜訪了。”

這人真是好生無禮,居然直勾勾地盯著陳霜降瞧,尤其還對著她凸出來的肚子看了好幾眼,害的陳霜降都氣紅了臉,厲聲說:“春紅,去把劉大山叫來,他是怎麼看的門,怎麼隨便不相干的人都放了進來?”

看陳霜降說的不客氣,那人一個手下立刻上前一步,大聲呵斥著:“大膽,這位可是溫親王,不得無禮!”

乾寧帝司馬宏文新即位,立刻就封了一大堆的功臣,陳霜降想了好一會,才想起這個溫親王就是司馬子恆,司馬家的大公子。

陳霜降在轉頭的時候,忽然就看到有個人在原司馬子恆手下後面一掠而過,那種苗條典雅的身影,分明就是綠珠。不管是有意地,還是偶然路過,這個司馬子恆會到這邊的小院子裡,肯定是跟綠珠有著絕對脫不開的干係,想到綠珠就是司馬子恆那一系人送給何金寶的,陳霜降立刻就覺得很有點火起,難道綠珠這是打算拿溫王來壓她麼?

當下就冷冷地對著司馬子恆行了一禮,說:“這邊院子小無處待客,溫王請稍等,我請我家太爺出來。”

司馬子恒大模大樣地在院子裡唯一的椅子上一坐,彈著衣角,慢悠悠地說:“不用去叫了,本王今天來,就是想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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