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溫咬了下嘴唇,點頭說好,她想著要借這次機會說清楚,不再給彼此期待。
李東商的車子停在停車場,只有那一輛車,兩人坐上車,車門嘭地合上,蘇溫腦子裡想著的都是不再往來的說辭。
“東商,我唔——”
李東商猛地將她按到懷裡,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碾著她的嘴唇用力咬了一口,蘇溫吃痛,本能地張口想叫,他舌尖鑽進去,含著她的,用力含吮齧咬。
蘇溫掙脫不開,捶了他一下,他收緊手臂,越發用力將她按向懷裡,像要揉到骨血中一樣,唇下攻勢越發激狂,霸道強勢。
蘇溫全身發軟,唇上像有火在燒,神智漸漸模糊,李東商舌尖在她唇上細細刷過,難耐地舔吻,足過了十分鐘才放開她。
蘇溫抬頭看他,急促地喘息,眼睛似有水要溢位,李東商眼神幽暗,體內剛有些平復的□□又燒起來,低頭又吻下去。
蘇溫氣憤地打他,眼睛泛紅,李東商吁了口氣,額頭抵著她的,努力平復自己體內的躁動,嗓音沙啞低沉,“溫溫……”
“我都和你說清楚了,為什麼還要找來?”
蘇溫惱怒地瞪他,氣他糾纏不清,非要打亂她的平靜生活。
李東商盯著她的眼睛,眼神幽深暗沉,帶著絲委屈難過,蘇溫咬著嘴唇,眼淚凝成線滾了出來,她吸了一下鼻子想別過頭。
李東商捏著她的下巴,不許她逃離,末了幽幽一聲嘆息,苦笑著說:“是啊,為什麼還要來找你?我想我也是瘋了。”
蘇溫眨了下眼睛,淚珠掉落,他天天在這裡等她,明顯憔悴了,折磨自己,也折磨她。
“溫溫。”
李東商握住她的肩,將她摟到懷中,黯然地說:“我們不這樣好嗎?別折磨我了,你明知道我不能沒有你,我說過我可以等,就是不能被你拋棄。”
“明明是你在折磨我……”
蘇溫委屈地捶他,所有人都在逼她做決定,她無論做哪種決定,都會傷人,都會被怪罪,她也覺得辛苦。
“為什麼非要和我分開呢?”
李東商是真的想不通,即使他年少做過錯事,但起碼也該有緩刑的機會吧?一個解釋都不讓,直接給他槍斃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
蘇溫只是落淚,李東商抬手在她背上輕柔撫弄,柔聲說:“溫溫,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蘇溫閉上眼睛,啞著嗓子說:“柔柔以前流過產,那個孩子,是你的。”
李東商猛地停手,全身僵硬,蘇溫眼淚又忍不住下掉,“東商,我們真的不可能再走到一起,對柔柔來說太殘忍了。”
“不是,你等等!”
李東商推開他,臉色有些發青,“我的孩子?你在胡說什麼?”
他第一次還留著給她呢,怎麼莫名就冒出一個孩子了,這鬼扯也扯得太離譜了!
“是你喝醉的時候,你不知道,柔柔偷偷打掉了。”
“胡說八道!”
李東商顧不上解釋,急忙取出手機打電話,“杜叔叔,我是東商,您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嗯,我想查一下一個人的就診記錄,她應該是在n國做過流產手術,您看能不能查的到,我想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做的手術,嗯,行,我一會把她的身份資訊發給你,麻煩您了。”
“杜叔叔是市中一區醫院的副院長,我讓他幫我查一下蘇柔的病歷,流產時間,這件事必須要查得清清楚楚,我不接受莫名的誣陷。”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那時候在n國,他住在學生宿舍,每天不是上課就是泡圖書館,天天兩點一線的,連多看蘇柔一眼的時間都沒有!還喝酒?他上學的時候,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好不好!
“你喝醉了……”
蘇溫小聲說,李東商壓下身定定地看她,心中實在火,他現在特別想把她按在腿上,在她屁股上打十下,看她還敢不敢汙衊他。
別人說什麼都信,就是不信他,不信就算了,連問都不問!他服了她了真是!
“溫溫,你就是個小白痴。”
他到底沒忍住,伸手用力捏著她的臉頰,扯變形了才稍稍解氣,然後開車離開學校,蘇溫扒著車門,瞪大眼睛看他,驚叫道:“你幹什麼?”
“還有三天才開學,你不要悶在宿舍了,跟我回去。”
李東商在氣頭上,直接開車將溫溫帶回家,溫溫又是沉悶的性格,解釋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