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回去,李東商坐在沙發上一直盯著她,溫溫收拾的很認真,有點忘我。
李東商上前一手撈起她的腰,帶到沙發上坐下,蘇溫滿臉警惕,自從那晚後,他三天沒上班,一直把她困在床上,抓著她就那什麼。
她開始還能遷就一下,後來實在受不了了,一狀告到江秋蘭那,他才不得不去上班,班是上了,晚上回來還是如狼似虎地盯著她。
其實她還是能再請幾天假的,就是因為這個才騙他說請不到假了,她覺得很累,想好好休息一下。
“真的不能再留幾天?”
“真的不能。”
蘇溫鄭重地說,李東商嘆氣,鬱鬱寡歡,他起碼還要在這裡呆上半個月,作為一個血氣方剛,剛擺脫第一次的好男人來講,這實在是非人的折磨。
“回去後什麼都別想,一切交和我和媽來處理,知道嗎?”
“嗯。”
蘇溫點頭,想到明早要分開又有點捨不得,抬手摸他的臉柔聲說:“再忙也要按時吃飯,工作永遠做不完,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知道了。”
李東商笑笑,手環在她腰間,緩緩揉弄著,輕聲說:“溫溫,你明早就要走了。”
“嗯。”
蘇溫還沉浸在不捨中,悵然應了一聲。
“你回去我肯定會想你想的茶飯不思。”
李東商聲音越發輕軟,蘇溫仰起臉,一團陰影壓下,他在她唇上用力碾了一下,笑得優雅矜持。
“天色還早,溫溫,給我留點回憶吧。”
“……”
溫溫還在想著他的話,一時沒明白過來,他將她按到懷壓在沙發上。
溫溫囧,原來是這回憶,自從那啥後,滿腦子都是這事,他沒救了……
再不捨,也要分開。
蘇溫七天假期結束,和江秋蘭一起回國。
回國後,江秋蘭就忙著準備婚禮的事,蘇溫老老實實上班,每在臉上帶著笑,心裡卻始終不踏實。
她有一次聽到江秋蘭打電話,大罵杜宛可惡,她已經和杜宛勾透過幾次,甚至去過蘇家,顯然,杜宛並沒有鬆口。
江秋蘭對著她,總是說一切都好,讓她安心準備做新娘子,她看到會覺得心酸,這麼多年,一直她們母子在照顧遷就她,她什麼都沒做過,幾年了,畏縮不前。
又是一天下班,她給江秋蘭去了電話,說和朋友吃飯要晚一點回去,卻獨自一人回到蘇家。
房間似乎還是她上次離開時的模樣,蘇溫坐在床上心緒有些亂,房門被推開,蘇文走進來,臉上帶著喜色。
“爸。”
蘇溫忙站起來,蘇文抱了她一下,拉她坐到床上,嗔怪道:“都多久沒回來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了。”
蘇溫笑笑,手搭在膝上下意識地握緊,小聲說:“爸,爺爺還是不肯同意我和東商的婚事嗎?”
蘇文表情瞬間凝重起來,嘆了口氣苦笑出聲:“溫溫,我盡力了,你爺爺身體不好,人也越來越固執,你媽不知道和他說了些什麼,他現在竟然開始反對你們的婚事了。”
“其實還有你姑姑,她從小就受盡寵愛,你奶奶一直最疼她,她現在把東商說成是蓄意報復,時間久了他們也信了幾分,再等等吧。”
“爸,我和東商已經發生關係了……”
蘇溫聲音輕細,蘇文變了臉色,沉默了五秒鐘才回過神,霍地站起身怒叫道:“胡鬧!”
“爸。”
蘇溫抬頭看他,聲音發哽,“他等了我那麼多年,還要等多久?爸,我也不用爺爺他們祝福,我只要你同意就好。”
“不行!”
蘇文沉著臉斷然拒絕,蘇溫呆了,一時有些醒不過神,蘇文一直那麼疼她,她以為就算整個蘇家都反對,他也一定會同意的。
“溫溫,這事一定不能告訴你爺爺,柔柔最近幾年越來越荒唐,你爺爺氣得身體越來越差,而且被你媽挑撥的對李東商很憎惡,他一直不肯同意,要是你的事再說露出去,怕他會氣得一病不起!”
“爸……”
蘇溫哭出來,蘇文坐到她身側摟住她,啞著聲音說:“溫溫,不孝是大罪,萬一你爺爺被你氣出什麼事,爸都救不了你,到時傳揚出去,外人會怎麼傳你?連帶東商都會被人戳脊梁骨,你懂嗎?”
蘇溫說不出話來,蘇文溫聲勸她,正說著杜宛走進來,看到兩人表情,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走過來。
“溫溫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