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但一身的殺氣都不容忽視的姑娘,忍不住出聲問道。
他甚至覺得,今天的事情成不成的,就全看眼前這個姑娘了。
“你若是報上你們受了誰的指使來搶奪海國公主的嫁妝,我就告訴你,我叫什麼……怎麼樣?這樣,很公平吧!?”南兒笑著調侃道,完全不把一步步逼近的黑衣人看在眼裡。
黑衣人眼眸裡閃過一絲蕭殺之氣,蒙著黑巾的嘴角掛著一抹殘酷的狠辣,厲聲道:“姑娘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在下心狠手辣了,動手!”這一次,他不給任何人機會。
“哼,看看今天誰無法離開,”南兒一點都不畏懼的嬌喝一聲,直接從馬車上蹦了起來,一個借力,直接上了拉著馬車的馬兒頭上,一隻腳站著,完全沒有一絲的動搖。
她手拿白布飛舞著,或打,或卷,或擊,一個個的黑衣人在她的白布下,就跟人偶似的,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把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的。
南兒發現,孃親為自己選擇的,都是對的,從未出過錯。
這白布當成武器,也唯有孃親能想的出來。她說姑娘家練武會變的豪氣,有點男子漢的傾向,所以佩戴長劍之類的武器,很不顯氣質,所以才會選擇白布,也好讓人家以為她不會武功,能降低一下警惕,在必要的時候,或許能救自己一命。
結果論證,孃親說的都是有理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因為隱藏實力,有多少次是救了自己的。
她的師傅是父王跟大哥,還有不悔哥哥跟不離哥哥陪著訓練,加上實戰擊殺,她的武功不比家裡幾位哥哥低,甚至因為自己身子的輕靈,有時候還能勝他們……。
被南兒擊打受傷的黑衣人都被歐陽緒的人給拽了起來,用刀子架住脖子,情況一下子就一面倒了。
到這個時候,領頭的黑衣人才知道,事情不對勁,這個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難纏的很多,就不等南兒反應過來,直接出手往歐陽緒的身上招呼,被歐陽緒察覺到,勉強的伸手與之對抗,在“砰”的一聲之後,隨即口吐鮮血,被一邊的人扶住了。
“歐陽緒,你怎麼樣了?”看到歐陽緒受傷了,南兒也不管身邊的殺手,直接衝著朝歐陽緒出手的男人發出了最強烈的殺氣,兩道身影在上下飛舞的打鬥著,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不敢有一絲的忽略。
若是他們輸了,這裡的人,一個都走不掉。
“不棄,當心,”受了內傷的歐陽緒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了,可關心眼前為歐陽府的人拼命的女人,就強迫自己睜開雙眼硬撐著,要是因為他們而讓她出事,自己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南兒發現自己的武功是可以的,可身上的殺機還是人家的重,就有些被制服了。
人家為了活命,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那是自己做不到的,所以有時候,就顯得束手束腳了。好在,她使用的武器有些特殊,人家根本不能靠近,否則的話,輸的肯定是自己。
那個黑衣人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幾次想要毀了纏住自己的白布,卻發現就算是用盡也不能撕裂那白布,就知道眼前的白布不是簡單的,肯定是有什麼特殊材料製成的,心裡更迦納悶眼前出手不凡的姑娘的身份了。
“老大,有人來了,”沒有被抓住的黑衣人感受到了林中傳來的腳步,就立刻緊張的出聲道。
聽那些隱藏著幾乎不可察覺的腳步聲,可見那些人的武功高強,不是他們能應付的。
“走,”帶頭的人知道,憑著自己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制服眼前古怪的丫頭,又聽到林中的腳步聲,擔心來的是那丫頭請來的幫手,只好選擇離開。
沒有被抓住的黑衣人都快速的離開,絲毫沒有留下一點點的東西,至於被抓住的黑衣人,大家剛想鬆口氣的時候,就發現那些原本好好的黑衣人突然頭一歪,沒了氣息,把眾人都嚇了一跳。
“都服毒自殺了,”南兒淡淡的說了一句,望著那些離去的黑衣人的放心,感嘆了一句:“秦國又要不太平了!”
若是開始的時候,南兒這麼感嘆,那些歐陽家的人,肯定會嘲弄她,覺得她那是裝出來的。可現在,他們知道眼前貌美的小丫頭還有這麼高的武藝,就不敢多說半句了。
“歐陽緒,你怎麼樣?”南兒跳下馬車,走到已經快要昏厥的歐陽緒面前,擔心的問道。
他是第一個當面用命來保護自己的男人,所以南兒發現自己放不下他,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多管閒事,方才就調轉馬頭,直接離開了。
歐陽緒嘴角掛著血跡,呼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