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送了我,不過他也送了老嚴啊。你怎麼不去問問凌語有沒有發生點什麼。”凌語就是昨天一起上車的另一位同事,不過他家更近,在劉蘇儀之前下車了。
張遠往身後的辦公桌看了看,凌語正好抬頭看看他,無框眼鏡反射出點點冷芒,其後的眼睛沒有一絲情緒,愣是讓張遠起了一聲雞皮疙瘩。“他還是算吧,他是男人,而且……”那個人也太陰鬱了,說著張遠抖了抖。
劉蘇儀不禁有些好笑,其實凌語的長相很有味道,就是那種成熟男人的感覺。只可惜為人有些冷冰冰的,寡言少語,弄得姑娘們一個個都望而卻步。想一想,他們公司優質男還真不少,可是正常的還真不多。看看自己身邊的這個,接觸久了,典型的八卦又悶騷。
“怎麼,你就這麼怕他?”劉蘇儀起了捉弄的心思。張遠為人有些跳脫,而凌語屬於一絲不苟型的,兩個人不對盤,也不知道為什麼結了怨,凌語總是喜歡挑張遠的刺,一臉面無表情的讓他下不來臺,久而久之張遠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
“怎麼可能,我那是不願意和他計較罷了。”某人的話是很囂張,只可惜壓低的聲音出賣了他。
劉蘇儀但笑不語,也不戳破,還是留點面子吧,畢竟被欺負起來怪可憐的。
沈褚安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張遠在劉蘇儀的桌子旁邊,兩人靠的很近,有說有笑的模樣。莫名的有些不舒服,明明昨天晚上還很傷心,今天就可以跟別人聊得這麼歡快了。
Boss大人覺得不舒服,當然要消滅了,於是沈褚安走上前敲敲桌子:“上班時間,不要聊天。”然後不滿地看了張遠一眼。炮灰張立馬灰溜溜地溜達會自己的地盤。
劉蘇儀有些意外,上班時間還沒到啊,人還沒來齊呢,不過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想起來昨天的事覺得有必要道謝:“老大,昨天,謝謝。”劉蘇儀說的很模糊,她指的是昨天晚上的簡訊,沈褚安也應該明白。之於外人,大概會理解成是為了送她回家的道謝吧。
“恩。”沈褚安不爽的心情奇妙地有些被安撫了,嘴角扯出一個笑容,然後又恢復成精英上司的模樣:“好好工作。”
劉蘇儀點頭,目送著沈褚安一路走進辦公室。這邊,張遠又偷偷伸長了頭:“蘇儀,真的沒發生過什麼嗎?”
劉蘇儀眼角抽抽,誰說只有女人八卦的,男人八卦起來更厲害好不:“恐怕你的想象要破滅了,什麼都沒有發生。”就算有,也不會告訴你的。
張遠很失望的把臉擱在桌子上,堆成一個包子:“蘇儀,你就是因為這樣才會嫁不出去的。”很肯定的語氣。
劉蘇儀很想抽他,她大學都沒畢業,想什麼嫁人啊,於是很犀利的回了一句:“那麼,祝你早日嫁出去好了。”
張遠被噎住了,瞪大眼睛看著劉蘇儀;“蘇儀,你!”聲音有點大了,劉蘇儀對面的凌語隨之朝張遠看過去。本來很是激動的張遠又把自己縮回電腦後面。
劉蘇儀看的好笑,真實一物降一物啊,然後沒忘記落井下石對張遠對口型:“預祝你嫁的人就像凌語一樣。”永遠把你壓的翻不了身。
大概這個詛咒有點太惡毒了,張遠瞬間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看劉蘇儀的目光也變得可憐巴巴的。劉蘇儀覺得自己是不是把人欺負慘了,不過他現在這副受氣包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有上手蹂躪的慾望呢。劉蘇儀抖了抖,難不成自己是個隱藏的S?
這個週五無疑是愉快的,中午的時候潛水許久的事務所另一合夥人宋仕達高調出場。劉蘇儀是第一次看見宋仕達,無疑這個人有些很出色的外表。比沈褚安更白皙的面板,一雙上揚的鳳眼,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嘴角那一抹壞壞的笑容,整個人就是個花花公子的典範。
關於這位老闆,劉蘇儀知道一些。官二代,父親一心一意想讓兒子從政,連名字都賦予了美好的期盼,仕達仕達,仕途通達,只可惜願望雖好,無奈宋仕達絲毫不像走父親的老路。大學硬是選了財經系然後四年之後出國繼續讀,把父親氣得直喊要把他逐出家門。
劉蘇儀曾經想過真實一個不羈的人,現在一看果然是。而且怎麼看怎麼就是個風流的人物,和沈褚安真是一點不像。
宋仕達這次是去國外出差的,去的時候劉蘇儀還沒來。他意見來就開始各種打招呼:“美女們,想我了沒有,我給你們帶來禮物哦。”說完還像大家拋媚眼,劉蘇儀被電的有些發暈,這男人這可是在辦公室是上班時間。
動靜太大,沈褚安聞聲出來,看著眼前一副鬧哄哄的場景不免皺眉:“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