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找了個大圓桌子紛紛落座,見她站著不動,蘇安謨不解的看著她,這會兒她默不作聲選擇離開,就等於不給凌晨和蘇安謨面子。躊躇了片刻,最終,只得硬著頭皮跟著蘇安謨落座,好巧不巧王達權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嘖嘖!”凌晨突然一副看見新大陸的表情,指著王達權身邊的女子道:“你可真夠明目張膽的,也不怕你家那位跟你鬧。”
“逢場作戲,她會懂的。”王達權笑笑,不以為然:“凌少一看就知道是怕家裡的,女人有時候真不能寵,一寵就無理取鬧。”
上一次三月隱約知道這個凌晨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家裡是水木有名書香世家,身上卻沒一點書墨氣息,整天遊戲人間,玩世不恭過著少爺般的生活,不過為人仗義,重兄弟情誼,人緣倒是不錯。
此話一出,在座的男人都會心一笑,氣氛格外曖昧,一個個表示理解,三月心裡卻像紮了根刺,他在說她當年不理解他嗎?在說他把她寵壞了?所以他們會分開都是她無理取鬧。
“喲!安謨今天也帶了女伴來,你們一個個的好享受呀!”有人道。
“三月小姐可不是什麼女伴,人家是家屬,,老趙你該罰上一杯酒。”凌晨特意拿大杯子倒上滿滿一杯白的遞過去。那人也不好推辭,嘴上說著該罰,臉上卻是一臉難色,一是凌晨著空子鑽的太妙了。
王達權的手在聽到家屬兩個字時在桌下攥得緊緊的,原來他們兩個真的在一起了,隨即又鬆開漸漸,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很正常,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連在意都找不到任何立場。
很快沈曄就換了一件十分講究的紅色旗袍跟著宋頌來敬酒,在看到王達權那一刻臉變得刷白,該來的還是要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避得開蘇安謨避不開王達權。
王達權眯了眯眼睛,緩慢的端起手中的酒率先開口:“宋總雙喜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