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去找明露,也不僅僅是為了驅邪的事情。
他和他的母親的確被前妻的鬼魂折騰地日夜難寐,每日都被糾纏地心神憔悴,他的確也需要有人幫忙將怨鬼驅逐,但也不是非明露不可……
會驅鬼的,也不只她一個,不是嗎?
為什麼他一定要找明露呢?
那是因為……
在王啟文到家之前,就已經有一個人坐在他的家中等著他回來。
若有旁人在場,一定會認出這個與王啟文面容有幾分肖似的人,正是他的堂哥,王啟林。
就是那位被劉警官打壓,後來又查到明露那邊的王啟林。
王啟林是王啟文的堂哥,他倒是比自己這個堂弟能幹多了,自己的堂弟還是隻是大學裡頭的一個講師,還是靠著自己老婆幫忙給推上去的,發表論文都是署名署在自己妻子後頭捎帶的,她妻子家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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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他怎麼會有如今的成就和地位。
王啟林則是靠著自己溜鬚拍馬,審時度勢的本事,找對了靠山,一路跌跌撞撞,也算是積累了不少人脈勢力。
自家堂弟這樁家事裡頭,未必沒有他的手筆。
說實話,他也老早看不慣堂弟妹那一家子假清高,哼,不就是在京城裡頭有幾分連臉面,就瞧不上他們?都是親家,幫點忙,給他牽橋搭線,說幾句好話怎麼了,非得一副清高樣不同意,還教訓了他們一通,他呸,幾個老不死的,還真以為他王啟林瞧地上他們的人脈。
現在他靠自己,不也混地不錯?
堂弟這老婆,給他們老王家生了個孩子,也算是盡了本分,誰叫她福薄,當不了個好媳婦,被婆婆厭惡,自己做不好人家媳婦兒,惹到婆婆,死了也活該。
反正女人多得是,他堂弟還愁娶不到老婆嗎?
這件事情最後在王啟林的手筆,最終揭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雖然王啟文他媽的罪行不可免除,但是人家一把年紀,保外就醫,其實根本沒收到什麼懲罰,王啟文的日常生活也沒有收到什麼影響。
除了被前妻的鬼魂纏上之外。
但他們也並不認為這是多麼棘手的事情,找到厲害的師傅驅下鬼不就得了。剛好王啟林被明露一通拒絕,讓他就此記恨上了她,又碰到堂弟這事情,由此心生一計——
“怎麼樣,啟文,那丫頭片子答應你沒?”王啟林抽著煙,半闔著眼問。
王啟文搓著手,一臉苦惱,顯然,商談的結果不太好:“堂哥,那丫頭不好哄,死活都不答應,我說她見死不救,她都一點反應都沒有,簡直了……”
“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他攤手。
王啟林聞言,皺起眉頭,這法子要是行不通,就有點難辦了,怎麼著,都要給他們扯上關係來著。原本他是想,讓堂弟去那丫頭片子那邊預約個法事,等做完法事,他們再倒打一靶,給她們定個大額詐騙的罪名,到時候就有口說不清。
原來倒是想的好好的,可人家壓根就不配合。
這條路走不通,只能另外找方法了。
“堂哥,咱們也沒必要在這小丫頭身上找不痛快,有這功夫還不如挫挫劉律那幫人的銳氣,要不算了?”王啟文試探道。
王啟林瞪了他一眼:“怎麼可能算了,你懂什麼?這死丫頭和了劉律那老不死的關係可不淺,這回的事情,要不是她給我攪黃了,劉律這老貨還有臉在我面前囂張?如果她以後還幫著劉律……哼,總之這丫頭非除不可,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連個丫頭片子都給他臉色看,王啟林只要一想到這事情,心頭無名火就上來了。
見堂哥執著,王啟文也不吭聲了,他本來就沒什麼話語權,說他懦弱吧,也不是,他就是習慣把自己藏在強勢的人後頭,看起來什麼都沒幹,其實他的不作為,依附,沉默,就是幫兇。
“那堂哥,我和我媽這事情……再折騰下去,我真的要瘋了。”王啟文有些焦急,他找明露驅鬼這事情不是做假的,他也確實很著急,被前妻的冤魂纏地實在沒法子。
可要他認錯,那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覺得害怕,卻絕對不會認錯。反而覺得,你死都死了,安心投胎就是,為什麼非得抓著他們這些活地好好的人不放。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