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亭適時地表現出來了自己的驚訝,還有對解相逢的那種敬畏。
好在解相逢並未起疑,他只是笑了笑,從懷中摸出了一把摺扇開啟:“時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長恨離亭。小師弟,你的劇我聽過許多,配得當真有聲有、色!”
解相逢調笑著重複了那個“色”字,弄得黎亭也有些手足無措。倒是任平聲拉緊了黎亭的手,越過了解相逢過去開口:“夜裡風冷,有什麼話進來說。”
才進了家門,黎亭就被任平聲逼著換了拖鞋、然後被他推到浴室當中好好泡澡。全程都站在旁邊圍觀的解相逢始終笑眯眯地扇著手中的紙扇,他的手指修長漂亮——只要臉上不要是那麼滲人、看透了一切的笑容就好了。
黎亭對任平聲這種急匆匆要把自己支開的態度很在意,所以他在泡澡的時候,悄悄地戳了戳晉小江:“小江,你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你想要讓我去竊聽他們說什麼,”晉小江從黎亭身體裡面跳出來,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點點頭,“哦,我這就去。”
當晉小江隱藏了自己的身形,躡手躡腳地潛入了樓下客廳的時候,正好遇見了解相逢在高聲驚呼:“你說什麼?!你說不是老楊做的?!”
任平聲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不、不是老楊?!”解相逢早就丟下了摺扇,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不、不可能,如果不是老楊,誰還有這種本事、這種能力,能夠懂得了謝君懷,甚至是披露了SS級的安全協議?”
“我也是這麼想的,”任平聲承認,“可是——如果是老楊的主意,以你我對老楊的瞭解。你覺得,他會不告訴你?”
“……確實,老楊是個好邀功的人。”
解相逢有些洩氣、冷靜地坐下來,他又有些苦惱地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老楊終於想通了,我就想著過來找你,邀請你們一起去我那裡。”
任平聲搖了搖頭:
“你知道,從前或許我還會考慮。可是現在我是有家室的人,我覺得我不想要他陪著我們一起吃苦。”
解相逢聽了這話,笑得滿臉揶揄,故意捅了捅任平聲的腰,“坦白說吧,一晚上幾次?你是不是把人家弄得床都下不來,才這麼寶貝?